同志,店裡沒話梅了。”
林向前說道:
“沒有兩斤,一斤也行。”
“一兩都沒有了呢。”
“啊?話梅這麼緊俏?”
“不是,你要是早來十分鐘是有很多的,可剛才有一個人一下子買走了店裡所有的話梅。我們這批進的是酸話梅,他一聽就全包了,一顆都沒剩。”
林向前一聽,酸話梅?
酸男辣女!
記得前世白小蓮最愛吃的就是酸話梅。
想了想問道:
“那你知道買話梅那人是誰嗎?”
女同志搖搖頭。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好像挺有錢的樣子。”
林向前心想那百分百沒錯了。肯定是開汽車的那位。
買那麼多的酸話梅,肯定是給白小蓮的。
這麼說,白小蓮肚子裡極有可能就是他的孩子。
不不不,不能說極有可能,應該說百分百就是他的。
這種事情白小蓮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告訴別人。
除非......是孩子他爸。
白小蓮呀白小蓮,我還以為你找了個什麼俊男人,沒想到找了個小老頭,什麼狗屁審美!!!
同志?那這個話梅我就給你去掉了?同志?同志?
林向前回過神。
“哦好,去掉吧。”
“那這個錢......”
“反正餘下的都是你的,還是35塊。”
那女櫃員心裡又一樂,又多進賬好幾毛。
最後,林向前揹著一大袋東西從供銷社出來。
這年頭錢的購買力真是堅挺,二十多塊錢買了這麼一大袋東西。
那女櫃員今天一下賺了十多塊外快,也開心的跟什麼似的。
特意繞出櫃檯,還送林向前出供銷社,悄悄跟他說:
“這位大哥,以後想買什麼東西直接來找我,我天天上班的。”
林向前心想,媽呀,都以大哥相稱了,有錢能使鬼推磨,老祖宗的話真是太對了。
笑了笑道:
“可我只有錢,沒有票。”
“嗨!什麼票不票的,只要有錢就行,票的事兒,妹子幫你想辦法,找我一定要找我,有時我在後面休息,你就點我名兒,我叫牛愛花,你記住啊,牛愛花。”
......
林向前腦門一群烏黑的烏鴉嘎嘎飛過,面兒上笑著說道:
“那必須的,愛花,你服務這麼好,我肯定點你。”
..............
林向前揹著一大袋東西,步履輕健一路到了姐姐家。
姐姐正在院子裡打掃,五個孩子在院子裡玩耍。
“姐。”
林向燕抬頭一看。
“呀,向前,你怎麼來了?今天不用下地幹活嗎?”
林向燕趕緊迎上去,幫林向前卸下肩上的大布袋。
“哎呦,姐,你別動別動,我自己來,你懷著孕,別動了胎氣。”
林向燕笑道:
“姐哪有那麼嬌氣?我連醃菜缸都搬得動。”
“啊!姐,還是小心點的好,你看你這肚子又大了一圈,對了,那娘倆這幾天有沒有欺負你和孩子?給我看看你手。”
林向燕笑著伸出手臂給弟弟看。
以前哪怕夏天,她都穿長袖,就是因為身上全是烏青的傷。
最近她已經開始敢穿短袖了。
“你看,姐好著呢,他們沒有再打過我和孩子,那天你那頓打,真是把他們嚇住了。”
“那吃飯呢?有沒有餓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