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強確實是冒名頂替了我的大學名額。大一大二那兩年,白富強用的都是我的名字,直到大三那年,他才找了個由頭改回了自己的本名,老師可以作證。”
周教授上前指著白富強說道:
“白富強同學,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你的這種行為與強盜無異。簡直丟了知識分子的臉。”
轉過身對姜副主任說道:
“姜副主任,我是白富強大學期間的授課老師,我可以作證,這個叫白富強的,確實曾經一度就叫林向前,他當年的大學錄取通知書我也從學校檔案裡調來了,上面寫的確實是林向前。”
“當年的錄取通知書比較簡陋,只有名字沒有照片。當時全國的學校都是這麼辦理的。這確實是給很多心術不正的不法分子鑽了空檔。”
周教授說完從公文包裡拿出當年那份已經退了色的錄取通知書,遞給姜志剛。
姜志剛接過開啟一看,果然寫的是林向前。
姜志剛臉色一變,側頭看了白富強一眼。
此刻的白富強猶如整個人掉在冰窟窿裡,渾身不停的打顫,頭上不停的冒著冷汗,結結巴巴道:
“姜副主任,事情......事情不是他們說的這樣的,這......這......這其中是......是有一些誤會,我我我......我當年也是考上了的,我真的是考上了的,我我......我可能是拿錯錄取通知書了。”
“我當年讀書也是很用功的,我的成績也是很好的,我我我也......我也考上了的,不是隻有林向前一個人考上,姜副主任,我絕對不會幹這樣的事情的,請你請你相信我。”
“我可是公社裡第一批入黨的,我有我的黨性,我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是他們在汙衊我,他們找了人串通來汙衊我,這些......這些都是都是不知道哪裡來的人,姜副主任你一定要相信我。”
“噢,對了,姜副主任你別被他們帶偏了,今天您到這裡來主要是舉報信的事,楚為民提拔他的女婿做公社主任,這個行為十分惡劣,你一定不能上了他們的當。”
白富強此刻心神俱亂。腦子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白福堂也在一旁激動道:
“是啊是啊,姜副主任,您可是市裡來的大領導,您的邏輯清晰,思路縝密,這些人知道自己難逃你的法眼,所以搞這一齣戲,來擾亂你的視線。這些人根本就是亂七八糟,大街上隨便拉來的,不是什麼教授不教授的。”
“哦,對了,姜副主任,你還不知道吧,這個叫林向前的和陸天明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他這麼做一定是陸天明讓他這麼辦的,這都什麼亂七八糟成芝麻爛穀子的事,他們黔驢技窮,實在沒辦法了,才翻出八年前的事情,這根本就是栽贓陷害。”
“姜副主任,你趕緊治他們一個濫用職權,任人唯親的罪名,這夥人實在太可惡了。我兒子在公社裡的人緣一向是最好的,他平時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林向前依舊神色平靜,不怒反笑。
“白福堂,白富強你們兩父子真有意思,都這個節骨眼了,還死鴨子嘴硬。”
一旁的周教授實在忍無可忍,從兜裡掏出工作證,遞給姜志剛。
“姜副主任,這是我的工作證。上面有上海農業科技大學的電話,您可以打電話證實我是不是上海農業科技大學的教授?另外這裡還有一份學籍檔案,是剛入學的時候學校給每個學生建立的,當時白富強還頂著林向前的名字。”
姜志剛接過資料看了一眼,頓時眉頭一皺,將手上的資料遞給白富強,怒道:
“白富強,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