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雙雙急了:“誒誒誒......等會等會等會......我我我......我還有一招......“
孟遠川:“你還有啥餿主意?別真的把人整死了。”
韋雙雙:“不會不會,這招肯定行。”
孟遠川:“你剛剛也是這樣說的。”
韋雙雙:“相信我,這次準行,這次我要刺激她耳垂。”
三人驚道:“耳垂????????”
韋雙雙:“對,我聽村裡老人說過,耳垂是心臟的開關,只要刺激耳垂,也就等於同樣刺激了心臟,就能讓人血脈活起來。”
孟遠川:“這都什麼和什麼呀,韋板凳,你真是越說越沒譜了,你是把人家人中掐爛了,所以要掐人家耳垂了是吧?”
韋雙雙:“不是不是,孟哥,中醫書上也有寫:髒開竅於耳,這是有科學依據的,讓我試試吧,說不定能行呢,你把這女的送醫院,怎麼跟醫院說?告訴醫院我們在江裡撈起來的?人被裝在麻袋裡?醫院不把你當成神經病抓起來才怪呢,所以我們能自己搞就自己搞,不要大張旗鼓。”
池小云:“我覺得雙雙說的有道理,耳垂上確實有很多經絡,雙雙,那就你試試吧,或者你教教我,怎麼刺激耳垂,我們左右兩邊一起來。”
韋雙雙:“好啊,老闆娘,其實也很簡單,耳垂本來就小,就捏著它用力揉搓。”
池小云:“好,那我們一起揉搓。”
轉過頭問林向前。
池小云:“向前,你說呢?“
林向前:行啊,整唄,反正人都這樣了,再壞還能壞到哪去。”
韋雙雙和池小云兩個人,一左一右,捏住劉小紅的兩邊耳垂,用力的揉搓。
池小云轉過頭說道:“哎呀,光顧著這女的了,你們兩個落湯雞,還不去洗個澡,換身乾的衣服,不然真會感冒,快去啊,這裡交給我們。”
韋雙雙:“是啊是啊,老闆,孟哥,為了這個不相干的女的,那你們兩個感冒發燒,就不合算了,你們先把自己捯飭好,這女的就交給我們倆吧。”
林向前:“好,那我們先去洗洗,很快的,有事叫我們。”
池小云:“好。”
等林向前和孟遠川洗好澡,再到池小云她們的房間,竟然看到韋雙雙在給劉小紅扎針。
只見劉小紅渾身上下,手心,腳心,各紮了三四針。
最可怕的是,腦袋上也紮了七八針。
韋雙雙手上拿著一根針,還要再紮下去。
驚的孟遠川倒吸一口涼氣。
“媽呀,韋板凳,你這是在幹什麼啊?你瘋了你,你扎人家幹什麼呀?”
林向前也驚道:
“是啊,雙雙,剛才不是在弄耳垂的嗎?怎麼紮上針了?”
池小云:“揉搓耳垂沒用,揉了半天人還是沒醒,雙雙就說試試用古代針灸的方式,刺激她的穴位,說不定就醒了。”
孟遠川:“我的天哪,韋板凳,你做事情不要這麼離譜好不好?你會扎針嗎?這個扎針可是正兒八經的中醫才能乾的事兒,裡面講究很大的,一般人根本搞不懂,你看看你,都快把人紮成篩子了。”
韋雙雙一拍胸口道:
“放心吧,孟哥,我懂針灸的,是我外婆教我的,我外婆在村裡經常給別人針灸,我從小看她搞這些玩意兒,我早就看會了,我沒有瞎扎,我扎的都是正經穴位。”
林向前:“雙雙,你外婆難道是個中醫?”
韋雙雙:“噢,那倒不是,他也是自己閒著無聊,研究琢磨出來的,一開始他就給雞扎,拿雞練手,後來練的差不多了,就給貓和狗扎,又練了一陣,我外婆扎針的功夫如火成青了,才開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