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在義烏當地也是小有名氣的,所以不存在黑店不黑店這一說。”
“第二呢,剛才這位姑娘說的東西能亂吃,話不能亂說,這話我同意,所以從我嘴巴里說出來的話,我是可以負責任的,我剛才說你們手上這條金項鍊不是金子做的,那也是有依據的,我是絕對不會張著嘴巴胡說八道的。”
“這個東西它到底是什麼材質做的,它就是什麼材質做的,不會因為我胡說八道它就變了,所以兩位姑娘不要心急著罵我。”
“我呢,在這一行也是老法師了,這個東西是真是假?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其實剛才這位姑娘把東西拿出來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出這個東西有點問題。”
韋雙雙怒道:
“問題?什麼問題?老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這金項鍊有什麼問題?”
金銀店老闆笑笑說道:
“一般來說呢,黃金看上去是金燦燦,但是姑娘你手上這個黃金,他過於金燦燦了,有點太金燦燦了,他金燦燦的都有些不真實。”
韋雙雙根本不聽這一套:
“什麼亂七八糟的,老闆,那說明我東西保護的好,我天天擦他,所以他才金燦燦的,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說我的東西是假的。”
金銀店老闆:“當然當然,光憑這一點,當然不能斷定這個東西是假的,但是呢,也請這位姑娘相信我的專業,我們專業的人一看這個東西就是有問題的。”
“據我所知,現在市面上有一種金漆,這種漆材質很特殊,只要鍍上一層,可以和真正的黃金不相上下,外行人很容易上當受騙。”
“不瞞兩位姑娘說,我這個店開在這裡,每天進進出出的人有很多,像姑娘這種拿著黃金首飾來變賣,驗出來是假的,已經不是第1回了,一個月裡總能碰上那麼兩回三回,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韋雙雙:“我呸!!!你別在我面前裝什麼老法師,你說假的是假的,我憑什麼相信你?什麼金漆,這都是你自己胡說八道的,我這個金項鍊就是貨真價實的金項鍊,他就是黃金做的。”
韋雙雙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是此刻心裡面已經慌亂的就跟一萬頭小鹿在心口亂踩一樣。
林向心:“就是啊,老闆,你說的話我們一個字都不相信,你這裡要是收不了,那我們就去別的店了。”
韋雙雙:“對對對,我們去別的店,又不是隻有你一家店,還能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的。”
林向心和韋雙雙說著站起身就要走。
金銀店老闆又笑著說了一句:
“二位姑娘,腿長在你們自己身上,你們要去哪家店那是你們的自由,只不過我也是好心勸二位姑娘一句,不要白費功夫了,二位姑娘要是不相信,那也很簡單。”
“我只需要拿火燒一燒,這根金項鍊就會現出原形,如果他真是金子所做,無論怎麼燒,他還是這個樣子,如果他裡面是鐵,外面是金漆,那麼稍微一燒,它就融化現出原形了。”
頓了頓又說道:
“二位姑娘要是不相信的話,其實找塊堅硬的石頭,把這金項鍊砸開就可以看到裡面的芯子,到時候不就真相大白了嗎?何必費工夫跑來跑去呢,這也只是我善意的建議,具體怎麼辦?二位姑娘請自便。”
韋雙雙聽金銀店老闆這麼一說。
頓時心裡又一沉,這金銀店老闆說話的時候信心十足,十分篤定的樣子,讓她更加心理,七上八下。
一旁的金銀店的小夥計說道:
“兩位姑娘,我勸你們還是聽我們老闆的吧,我們老闆幹了一輩子金銀行,從來沒有打過眼,而且他這人心善,不會說瞎話騙兩位的。”
韋雙雙更加慌了,和林向心互相對視了一眼。
林向心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