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兒都一樣,想掙錢都是很困難的。”
“我們三個出去的時候,身上的錢買了火車票就一分不剩了,到了深圳那邊,我們還睡了好幾個月的橋洞,甚至還在垃圾桶裡翻東西吃,有幾回吃壞肚子,又沒錢上醫院,只好就這麼硬挺著,我們三個人就這麼咬著牙,一步一步的把這個酒廠做出來。”
“現在咱們這個酒廠只是一個小酒廠,任何一個產品,剛開始都只能在本地售賣,哪怕像我哥那麼會做生意的,他的磚他的腳踏車一開始不是也只能在黃原縣賣嗎?想要把產品擴大到周邊,甚至全國那是需要時間的。”
“我和小強天龍他們,都是第1次做生意,什麼都要摸著石頭過河,不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做的酒很快就能在全國都買得到,總之還是需要一些時間吧,至於你說的假酒不假酒的,真的就完全是在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的事兒。”
“深圳那邊的警察又不是吃素的,真要有這樣的事兒,那我和小強天龍還不得進局子,大夥說是不是?哈哈哈哈。”
林向飛一席話說的有頭有尾有邏輯,而且不緊不慢,頗有一副領導的架勢。
全村的人一開始還有些懷疑被林向飛這一番話,頓時疑慮全消。
“對啊,向飛說的沒錯,這做生意哪有那麼容易本地生產的東西,想要賣到全國那可費牛鼻子勁啊。”
“就是啊,很多東西他也只能在本地買賣,哪那麼容易賣到全國那裡打廣告那裡打通銷路這事兒可難著呢。”
“向飛能在深圳赤手空拳白手起家開酒廠已經很了不起了,就算一輩子只在深圳賣,深圳那麼大的地方,那麼多的人,這生意也夠他做的了。”
“這張大明也真是一個打工的,懂個屁呀,壓根從來就沒做過生意的人,就因為本地買不到向飛做的酒,就說他是賣假酒的,簡直笑死人了。”
“就是,自己嘴裡還喝著向飛請客的飯和酒呢,真是吃裡扒外,我站向飛這邊,看看向飛這氣度,絕對是大老闆沒說的。”
李玉慧:“聽聽,張大明,你聽到了嗎?你聽得懂嗎?你做過生意嗎?你知道做生意是怎麼回事嗎?就在那裡滿嘴胡沁,你這輩子就是一個小小營業員,人家來打桶醬油買兩包鹽,你懂個屁生意,做生意有多難你知道嗎?我兒子能把生意做到這個樣子,已經是頂頂了不起的了。”
張大明頓時怒道:
“行了吧,林向飛,他媽的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實話告訴你吧,那天,我要去村委會借個電話打,正巧你在我前面打電話,你電話裡說的那些話,我全他媽聽到,你說什麼工業酒精不能換牌子,必須還是要用那個老牌子,不然的話度數味道全都會變,你們的配方做出來的酒就不是一個味兒了,萬一被人家喝出來,那就大事不妙了。”
“還說什麼那個工業酒精,哪怕漲價了也必須要買這個,不能換別的牌子,這個工業酒精的味道勾兌出來是最對味的,換了別的都不行,你敢不敢承認這些話就是當時你說的,你要是做的是真酒,那都是用糧食釀造的,用得著工業酒精嗎?很明顯你就是買了工業酒精,在兌假酒,肯定是這樣,你要有種,你就承認,敢作敢當。”
張大明這一番話倒是讓林向飛心裡又亂跳了幾下。
他媽了個巴子,真是老話說的好,真是隔牆有耳。
自從回來之後,他每天都要跟廠裡通電話,讓廠裡報告每天酒廠的情況。
那天,廠裡的負責人告訴他,一直買的那家工業酒精最近漲價了。
而且一下子漲了40%,問林向飛要不要換個別的牌子的工業酒精,反正都是工業酒精都是一樣的。
林向飛告訴他千萬不行,就算是工業酒精也有不同的度數和味道。
現在這個口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