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這是什麼,他都猜不著。”
鄭鳳蓮:“小心駛得萬年船,別整這些虛頭巴腦的,到時候把自己折騰進去,我爸讓我們這麼幹,我們就這麼幹,我爸是副支書,他那腦袋瓜子啊,難道還不如你好使?”
老金:“什麼都聽你爸的。”
鄭鳳蓮:“怎麼了?要沒有我爸,能有咱們這兩年這麼好的生意,你能每天樂呵呵的出攤一個鐘頭,就能把二三十隻鴨子全賣光,這不都是我爸的功勞嗎?沒有我爸支這個招,咱們兩個,吃啥去喝啥去,孩子大了都要結婚要錢,哪來的錢給他們娶媳婦兒成家。”
“我爸說了,只要咱們每回都這麼幹,這生意100年不倒,1000只鴨子都不夠賣的,我想過了,咱們的鴨子養太少了,等下個月我跟村裡說說給咱們批塊地方,用來養鴨子,好好把這個生意做做大,好不容易摸到了掙錢的門路,一定要多掙點錢。”
“你現在不是隻做晚上嗎?到時候早上也去賣,咱們晚上燒,早上賣,下午燒,晚上賣,哈哈哈,這錢就跟流水一樣,嘩嘩嘩的進流進咱們口袋。”
老金樂呵呵的:
“好好好,這個主意好,我早就想這麼幹了,你說你爸那些罌粟花花苞,都是哪來的,國家不是不讓種罌粟花嗎?”
鄭鳳蓮狠狠瞪著老金一眼道:
“唉呀,你要死啊,說出來幹啥?都說了這三個字是忌諱。
後視窗的李玉慧和林才根聽到罌粟花三個字。
頓時驚得倒抽一口涼氣。
兩個人張大的嘴巴,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要放在平時,早就一聲驚呼大喊大叫了。
可現在,兩個人只能發出無聲的驚訝。
兩個人四目相對,腦子裡立刻理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個該死的老金,一開始賣鹽水鴨老老實實的,按照正常的做法做鹽水鴨。
結果生意不好,賣不出去。
後來他老丈人,給他們出了主意。
讓他們在鹽水鴨裡放上罌粟花的花苞。
這麼一來,不僅鴨子味道提了鮮。
還讓人,越吃越愛吃,吃上癮。
這回吃完了,下回還想著吃。
所以這老金的鹽水鴨生意是越幹越紅火。
從一天賣不掉兩隻,到現在一天二三十隻。
只需出攤不到一個鐘頭就賣光光了。
鴨子還是那個鴨子,鹽水還是那個鹽水。
唯一不同的是鹽水裡放了罌粟花,罌粟花這玩意兒可邪性了。
在民間有很多關於他的傳說。
聽說但凡有點頭疼腦熱鬧肚子,只要喝上罌粟花間的水立馬就好,是一味神藥。
可老話說是藥三分毒。
這花的毒尤為厲害。
這玩意兒能讓人上癮。
一定要掌握好那個量。
一旦掌握不好那個量,人就上癮了。
一旦上癮就完了。
這輩子都離不開這東西。
時間到了,你要不給身體供養一些罌粟花的成分。
你整個身體那叫一個難受。
就像有幾百萬只螞蟻在身上啃咬一般。
那種抓心撓肺,燒心燒肺的難受勁。
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有的人有幸看過那些毒品發作的,那可真是狼嚎鬼叫,哭爹喊娘,滿地打滾,鼻涕橫流。
簡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這個時候你哪怕給他一坨屎,讓他吃了就能給他一點毒品。
他都能幹。
完全失去了做人的尊嚴。
這也是國家為什麼嚴令禁止民間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