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鄭鳳蓮這可憐的樣子。
李玉慧心頭一樂,自己現在完全掌握了主動權氣勢碾壓全場:
“行啦,別抽抽了,哭也沒用啊,接下來我問什麼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不許有半句假話,不然的話,我隨時隨地把你們送到派出所去,讓你們蹲大獄,聽到沒有?”
老金和鄭鳳蓮嚇的連連點頭:
“聽到了聽到了,一定老實回答,半句假話都不敢說。”
李玉慧大搖大擺,往方凳上一坐,頗有一副縣太爺審判小偷的架勢。
林才根像當差的一樣,站在一旁。
老金和鄭鳳蓮兩個人,摟著肩膀,一臉驚恐的站在李玉慧面前。
像兩個做錯事的孩子站在老師面前一樣。
李玉慧:“我問你們,你們鴨子好吃的秘訣是什麼?”
鄭鳳蓮結結巴巴道:
“玉慧......這個......你......你不是......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還......還問啥呀......”
李玉慧:“鄭鳳蓮!!!我問什麼你就給我答什麼!!!別他媽給我犟!!”
鄭鳳蓮嚇了一大跳:
“是是是......我答我答......我們鴨子好吃的秘訣......就是......就是......就是......那個......那個......”
鄭鳳蓮吱吱吾吾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李玉慧不耐煩道:
“那個是哪個呀!!!說話說重點!!!”
鄭鳳蓮:“就是......那個......那個......罌......罌粟花的......花殼......”
李玉慧和林才根互相對視了一眼。
他們不太懂得其中的原理。
只知道這個罌粟花是個有毒的什麼玩意兒。
但是這個有毒的東西怎麼會讓東西變得這麼好吃。
這話還得從鄭鳳蓮和老金嘴裡面套出來。
“我問你們,是誰想出來的這個罌粟花的花殼能讓鴨子變好吃?”
鄭鳳蓮:“是......是......是......是我爸......”
李玉慧:“你爸又是怎麼發現的?他不是副支書嗎?怎麼搞這些歪門邪道的玩意兒?”
鄭鳳蓮:“我爸......我爸他......除了做副支書以外......他還他還學過獸醫......他還是咱們村的獸醫呢......不只是咱們村......附近幾個村......誰家有牲畜生病了......不都是找我爸醫治的嗎?”
一說到這個,李玉慧和林才根想起來了。
鄭鳳蓮的爸老鄭頭確實是附近十里八鄉僅有的一個獸醫。
當初十里八鄉壓根就沒有獸醫。
誰家的牲畜生了病,個個都急得團團轉。
只好把牲畜拉到鎮上的獸醫站。
可這麼辦也不太方便。
獸醫站實在太遠,生了病的牲畜,哪裡還走得了這麼遠的路。
往往走到那邊的時候就斷了氣。
或者在半路上就斷了氣。
要是拿板車拉著牲畜到獸醫站,人也累。
畢竟生病的牲畜不是一隻雞一隻鴨。
要是一隻雞一隻鴨,老百姓拔了毛,開膛破肚的,吃了就吃了。
可生病的是羊,是豬,有的時候是牛,有的時候是驢。
那些動物分量可重著呢,幾百斤的玩意兒。
一路上拉到獸醫站,真能把人累得半條命。
可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