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刀疤也眉頭一皺,他電視看的正精彩呢。
霍元甲馬上就要和別人打起來了。
這個時候,給他添亂。
沒辦法,誰讓他是村長呢。
站起身,把手心底還沒剝開殼的三四粒花生米往小桌上一丟。
走上前開了門。
一開啟門。
馮秋珍就衝了進來。
馮秋珍一腦門的血,整張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的樣子。
把徐大刀疤和唐美淑嚇了一大跳。
徐大刀疤:“哎喲,秋珍,你這是怎麼搞的?摔了?還是被人打了?怎麼搞得這麼嚴重啊?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唐美淑看到馮秋珍的樣子,更是嚇了一跳。
本來還打算開的了門好好說道說道,讓馮秋珍以後別跟強盜一樣敲門。
剛才真是嚇得她差一點點小刀削到手指頭。
現在看到馮秋珍這副鼻青臉腫的樣子,連忙嚥了回去。
她畢竟是村長媳婦兒,做事情要有點檯面。
裝出一副極其關心的樣子:
“是啊......秋珍......你不要嚇我呀......你這腦袋上全是血呀......你哎喲......頭皮裡都破了......唉呀呀呀呀......你這嘴怎麼回事啊?你的嘴......你這一跤......摔的可不輕啊......到底怎麼搞的呀?秋珍......你快說快......說快進來......哎呀......怪不得你敲門敲的這麼急......進來說......來坐坐......我給你擠一把熱毛巾......你擦一擦......”
馮秋珍這個時候哪顧得上這些,急吼拉吼道:
“村長,我這不是摔的,我這是讓人打的。”
徐大刀疤驚道:
“什麼?打的?誰打的?”
唐美淑:“誰吃的雄心豹子膽,敢在我們村裡打人,誰?說,昏了頭的他,是本村的還是外村的?”
馮秋珍:“外村的,外村的,一下子來了8個人,8個都是男的,不僅打了我,還打了我男人,我兒子,還打了王五妹和粱滿倉,把我們5個人個個打的鼻青臉腫,出手狠毒的不得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再這麼被打下去,我們就要被打死了,所以我就只好來找村長你了,村長救命啊,救命啊村長,這件事情只有你能救我們了。”
徐大刀疤:“外村的?哪個村認識嗎?怎麼會莫名其妙上門打你們?王五妹和梁滿倉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你們得罪了他們,還是王五妹他們家得罪了他們。”
唐美淑:“是啊,秋珍,這事到底怎麼回事?你得把事情通通告訴,我們我們才能幫你們啊,要不然這貿然的過去,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馮秋珍心想倒也是這個事情,要是不告訴徐大刀疤 。
徐大刀疤一會兒到了自己家發現自己被矇騙了,說不定氣的都不幫他們了。
到時候那可真是死翹翹的。
這事兒瞞誰都不能瞞徐大刀疤。
徐大刀疤:“哎呀,秋珍,你還在想什麼?你倒是說呀,你瞧你的頭上還在流血。
唐美淑趕緊拿出來一條半新不舊的毛巾:
“秋珍,你先拿這條毛巾把你頭上流血的地方先按著,別讓孩子流血了,瞧你這滿頭滿臉的血,我要在外面碰到你這樣的,非得被你嚇死不可。”
馮秋珍接過毛巾往頭上一按。
疼得他齜牙咧嘴。
一狠心一跺腳。
像竹筒倒豆子一樣,語速極快的說道:
“哎呀......村長......美淑......我也不瞞著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