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畢師傅接著說道:
“最難得可貴的是,你這兩口缸它是一對,通常像這種缸只有一個,極少有一對的,而且你這兩口缸雖然有豁口,有裂紋,但是整體上來說,儲存的還是相當不錯的,特別是左邊這口。”
嚴老太扭頭一看,左邊這個是他們家的水缸。
水缸一直都是放在屋裡的,曬不到太陽。
確實比右邊那口要新上很多。
嚴老太激動的問道:
“老畢師傅,那......那......那......那你說他是很值錢,那具體值錢到什麼地步呢?你是行家裡手,你辛苦辛苦,幫我估一估,這兩口缸他到底在市場上值個什麼價格?”
老畢師傅側著腦袋,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
想了想,伸出右手,擺了一個開槍的姿勢:
“差不多值這個數。”
嚴老太一看這個動作代表的是八。
小心翼翼的問道:
“老畢師傅,您的意思是800塊?”
老畢師傅哈哈一笑道:
“老姐姐,瞧你這話說的,800塊能叫很值錢嗎?8000塊,而且是一個,兩個加一塊的話,差不多得值個一萬五六的。”
嚴老太心裡再次大喜。
這個價格和那女的昨天給他報的價格相差不大。
看來那女的還真是個實誠人。
把話說的明明白白的。
說這口缸他5000收過去,自己轉手還能再掙3000一個。
看樣子這女的真的是一句瞎話都沒有。
嚴老太:“哎喲喂,老畢師傅,您可真是個高人吶,一下子就給說中了,沒錯,我這兩口缸啊確實是個寶貝,我一開始啊,就是想考驗考驗你,所以沒跟您直說。”
老畢師傅兩頭一笑道:
“哈哈哈哈哈,老姐姐,你還要考驗我,我們家祖傳三代都是修瓷器的,我爺爺的手藝,那可是一等一的,是給宮裡的娘娘們修瓷器的,宮裡的娘娘們脾氣大,動不動就摔東西,摔了呢,又心疼,於是就要修,你哪怕把一個花瓶摔得粉碎,在我爺爺手裡,照樣能夠把它修的完好如初,一點都看不出修過的痕跡。”
嚴老太:“哎喲喂,老畢師傅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我今天來找你,真是找對人了,我要的就是像您這樣祖傳的手藝。”
老畢師傅點點頭道:
“老姐姐,我剛才話還沒說完,你這兩口缸雖然市場價能值七八千塊錢一個,但是那也得在修好的基礎上,就您現在這個成色,比如說七八千塊了,七八百都沒人要,特別是右邊那個,剛深裂的厲害,不是我閉著眼睛說瞎話,右邊那個,最多再用上一兩年,肯定四分五裂。”
嚴老太一看右邊那個,就是他醃鹹菜的。
自從她嫁到林家門之後。
這口缸就一直放在外面日曬雨淋的。
可不就是破損的厲害嗎?
剛身上的裂紋也確實多的有點嚇人。
缸口上豁的口子也很多,乍一看確實醜得很。
嚴老太:“沒錯沒錯,老畢師傅,您說的沒錯,我這個缸啊,確實得要修一修了,要不然的話,就埋沒了這兩個大寶貝了,所以我也是慕名前來,聽說整個華光鎮幾十裡地,就您這個手藝最好。”
“我今天就是特意過來,請您幫我修一下這兩口缸的,您一定要用您最好的手藝,幫我把這兩口缸修的跟新的一點裂痕都沒有,我這邊先謝謝你了。”
老畢師傅:“要說這修缸的手藝,我倒也可以大言不慚的說一句,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一輩子都在幹這個,不過老姐姐,修缸可以,但你得等,你也看到我這一院子,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