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點!我贏了!明初雅,從現在起,我可不是與你無關的人了!”
喬烈的臉上帶著幾抹戲謔和驕傲,他輕輕的站起來。
185公分肌肉分明的身軀如同大衛雕像那般移動到明初雅的身後,長臂一橫,撐住桌沿,直接將女孩的身體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明初雅似是愣住了,望著喬烈的牌近乎於出神。
為什麼會這樣?喬烈怎麼會贏了她?不可能的啊!
只感覺自己的背脊被那道灼熱的男性胸膛炙烤得發燙,明初雅瞬間緩過神來,猛地翻開了自己手中的牌。
一張黑桃也是十點,一共二十點……她只輸了這個男人一點!
她竟然輸給喬烈了?
然而喬烈似乎並不想留給明初雅反省失敗原因的機會。
他輕輕俯下身,唇瓣若有似無的劃過女孩敏感的耳廓。
“你輸了哦,明初雅小姐!願賭服輸,現在要彌補我那晚的損失了。”
明初雅被喬烈不懷好意的磨蹭弄得渾身發癢。
她猛地站起身向後躲,腰部卻結結實實的撞在了賭桌的邊緣,雖不疼,卻也阻礙了她逃開的線路。
男人一腳踹開了那把礙事的大班椅,上前一步夾住了明初雅的長腿。
“怎麼?輸了就打算逃跑?”
第五章 利爪小野貓
喬烈的大手輕輕抬起了明初雅白皙的下頜,指尖滑過那細嫩的肌膚,逼著眼前的女孩不得不仰視著他。
“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你都是這麼喜歡逃跑,我的小野貓。”
明初雅推著男人的結實的胸口用力一掙,那銅牆鐵壁卻沒有絲毫的動搖。
“呀,放開我。”
“不放。”
喬烈猛地一用力,明初雅那雙不停亂動的小手便被他桎梏住。
將她的柔荑背到身後,僅憑一隻大手輕鬆的將女孩的身子拐進自己懷裡。
男人的身體中總是暗藏著某種獸性,女人越是掙扎便越具有徵服的慾望。
尤其是像喬烈這樣,隻手遮天,唯我獨尊的男人。
從見她第一眼,他便想要征服她,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這件事。
明初雅格外討厭被制服的感覺,見自己的手被箍住了,便乾脆的抬起膝蓋照著喬烈的下身頂了過去,種馬一樣的傢伙。
看他還敢不敢對她予取予求。
然而她的膝蓋還沒有碰到喬烈的身體,那個男人便大臂一箍將她抱上了賭桌。
裙襬下的右腿撲了個空,緊跟著便被那雙滾燙的掌心抬了起來,甩上了自己的腰際。
此刻,兩個人所處的位置格外的尷尬,明初雅因為劇烈的掙扎而變得衣冠不整。
明初雅從來不知道,這賭桌的高度竟然會如此的適合做壞事。
如果喬烈以為明初雅會如此乖乖就範那就大錯特錯了。
雖然‘願賭服輸’這幾個字一直是明初雅的人生信條,不過,遇上了這碼子事兒她的人生信條也該換成另外四個字,兵不厭詐。
不算特別大的賭室中,放著偌大的攝像頭。
如果她在這裡被喬烈壓住,少說會有三十幾個監控室中的男性保鏢會欣賞到他們兩個人的香豔鏡頭,然後這件事會在帝國賭場中傳開。
那麼何定山那個老傢伙將會歡歡喜喜的讓她去和喬烈商業聯姻。
頭可斷,血可流,節操不能丟。
想到這裡,明初雅便將身子不住的往後仰,那個撩人的小動作似是激起了喬烈眸子中的氤氳良久的情慾。
明初雅猛地一用力,墨黑如海藻般的長髮對著男人的臉便甩了過去。
會把頭髮當做武器用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