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做了什麼?”
豔美理直氣壯地說:“我就是打了站在門口那個外星人。”
哈德路德船長站起身來,對旁邊的黑衣外星人說:“我是哈德路德船長,我想跟你們這裡的負責人的肯談談,這是一個誤會。”
這時,一個帶著炫彩眼睛,穿著花色長衣的梳著長辮的外星人走了過來,他就是哈德路德船長想要找的人肯,“哦——這不是哈德路德船長嗎,你怎麼會來我這裡做客!”
“討厭的傢伙,他真的該該他的語氣——”海斯娜緹不耐煩地說。
“這不是海斯娜緹嗎!你也跟著船長來我這裡做客了——”肯一個胳膊摟住了海斯娜緹。
哈德路德船長連忙走過去,接過女兒,對肯解釋說:“啊,是這樣,我帶的新船員不小心打了你們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原諒他們,”
“沒問題——就是為這事讓你老人家跟我求情,我可是無法估量後果的!”肯點燃了三顆粗大的菸圈說。
嚴霆他們沒有想到哈德路德船長在這裡如此有權威,真是讓他們刮目相看,正當他們感覺一切妥當的時候,肯衝哈德路德船長吹了一口濃煙,向哈德路德船長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要讓他的女兒成為他的夫人。
豔美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但被馮紹傑拉住了手臂,搖了搖頭。
豔美沒有坐下,在一旁觀察著情況。
“好吧,我答應你,我會將女兒嫁給你的。”哈德路德船長答應說。
這回肯笑了,樂呵呵的對黑衣外星人說:“將他們安全的送到外面,如果他們受了傷,我就把你的頭安到你們的屁股上!”
門口生意依然火熱,他們擠出了這個喧鬧的地段,出來後,跟後面的如火如朝的情景相比,他們前面的路顯得冷清許多。
在這冷清的路上豔美一直想指責哈德路德船長的做事,認為他不應該為了他們而讓女兒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這會讓他們心裡更生愧疚感,可是他沒辦法開口,並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旁邊的馮紹傑和嚴霆一直在看著她,一個負責她的手,一個則負責她的口,而馮紹傑的女兒則負責她的腿。
她擔心的不是馮紹傑和嚴霆,而是最小的馮杉,她擔心她再在後面用力的拽她的褲子,會把她的褲子拽下來,而克理斯的兒子菲爾特認為他們在玩什麼好玩的遊戲,一隻手搭在馮杉的肩膀上。左腳右腳的極其同步的邁著步。
轉眼間他們來到一個房屋上面掛著一幅畫像的大門外面,嚴霆看著這個半身像感覺在哪裡見過,等他想到時,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他們其中想找的人,改頭換面的長老的掛像,在掛像的底下寫著信奉者大禮堂。
他們決定走進去看一看,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憂鬱的?”嚴霆第一個邁進了大門,裡面的很大,而且房頂很高,高到就像在天上一樣,上面還有一張長老的畫像,可以知道這裡的人是有多麼的信奉這個當年毀了特斯特星人的這個男人。如果這裡的人知道這件事,我想他們不會再在這裡坐著祈禱他能給他們什麼。
裡面的位子已經沒剩幾個了,他們只好站在門口尋找能夠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可是他們久久也沒有看見什麼可疑的人員出入,於是請求哈德路德船長夠過找一個人詢問一下這裡的情況。
哈德路德船長走在前面,嚴霆他們緊跟在其後。
哈德路德船長找到一個人示意他能否坐在身旁,這個看上去精神狀態不太會好的男人同意給了一個哈德路德船長位子,嚴霆他們蹲在了身後仔細的聽著。
“我能向你打探一個人嗎?”哈德路德船長小聲的問道。
男人很客氣地說:“有什麼我已幫忙的?”
“嗯……是這樣,你認識不認識那個門口掛像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