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若水喘了一會,終於平靜下來,但她不敢去看劉雲山的眼睛,退到扶梯上,說:我看沒必要進去了,省的麻煩!
我盯著劉雲山的眼睛,總是感覺那雙眼睛是活的,就如同第一次看到瞎子棺內的眼睛一樣。
鬼眼。。。究竟是什麼東西。就在我沉思的時候,有一個法醫碰到劉雲石的屍體,突然,整個人驚叫一聲,雙眼突然白翻,喉嚨中發出“咯咯”聲。
突如其來的變化,將在場的人都嚇壞了。其中有個老法醫還算鎮定,他通知了下面的同事。
單若水驚慌過後,伸手就要去扶她的同事,我一把拉住她,同時對老法醫吼道:別碰他,別碰屍體!
片刻後,下面的警察衝了上來,但剛才的那個法醫已經倒在地上,雙眼瞪得滾圓。
我也不顧上什麼,匆忙解下脖子上的小劍,向他撲去。
剛才准許我們上來的隊長髮現我古怪的行為,一把將我拉了回去,大聲道: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此時,地上的法醫痛得滿地打滾,臉色變得血紅,雙眼就像要爆出眼眶,大大的睜著,眼膜上,無數的血絲像潮水一樣快速的覆蓋上來。而且越來越紅。
眼看又要有人上去攙扶,我掙脫隊長的手吼道:別碰他,他身上有古怪。
手下的人出了問題,隊長心急如焚,聞言衝著我吼道:來人,給我把這個毛頭小子帶下去。
眼看來不及阻止,有人又碰到倒地的警察,但他卻沒有問題,在恍惚間,一個詭異的冷笑從他的嘴角一閃而逝。
這個人有問題。。。我掙脫隊長的手,手中的金劍猛的刺向眼球已經高高凸起的警察眉心。
“別!”單若水叫了一聲,但也晚了,我是有備而去,速度極快,金劍碰到那人的眉心,頓時冰與熱交替,瞬間籠罩我的全身。
與此同時,我頭疼欲裂,眼珠子彷彿要從顱內蹦出來。我趕緊退了回來,還來不及將金劍掛在脖子上,雙手就被人反扣住。
疼痛讓我呼吸急促,想要大叫卻叫不出來。羈押我的警察也發現不對,將我平放在地上。
我瞪著眼睛,視線中看到那個被金劍扎中的警察緩緩平復下來。但是扶著他的警察,左手突然做了一個怪異的動作。
然後原本有了好轉的警察突然慘叫一聲,眼珠“啪”的一聲,無數的血水飛濺出來。
單若水扶著我有些手忙腳亂,我費力的舉起手中的金劍,她會意過來立刻將它掛在我的脖子上。
溫熱的氣流緩緩從金劍上散發出來,腦中欲裂的疼痛也開始減輕。
醫護人員上來,開始對眼珠爆裂的警察實施搶救,但一切都是徒勞,我在單若水的攙扶下站起來。
走過去看了一眼,只見他的眼珠爆開之後,立刻蒙上了一層紅光。紅得晶瑩透亮,同劉雲山一模一樣。
我說:劉教授的屍體有問題。
說著,我就四處找剛才偷偷做手印的警察,但人群中已經沒有他的身影。
隊長上前扣住我的手,憤怒的道:你跟我回警局解釋清楚,否則謀殺的罪名你是逃不了。
我懶得理會他,滿腦都是剛才偷偷結印的警察,我轉身衝著他吼道:剛才那個警察,快。。。快將他控制起來,他有問題!
“我他媽的看你才有問題!”隊長因為同事犧牲,雙眼都佈滿血絲,衝著我吼道。
不過他還是十分謹慎,吩咐法醫和其他警察不要碰劉雲山的屍體。
我心裡又急又慌,滿腦子都是一個聲音:抓住哪個人,很多謎團就會解開。
當這個聲音大到一定的程度時,我心中的憤怒終於爆發,我猛的用力,雙手之上突然傳來一股暖流。
然後我感覺很輕鬆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