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了一聲,趕緊照做。
沒一會兒呢,我們都在大屋,也就是夜裡吃飯的那個屋集合了。
這可不是專門的會議室,沒有專業的會議桌。姜紹炎叫大媽把吃飯的桌子支好了,又在桌旁擺上五把椅子,就算是臨時的會議桌椅了。
我對此沒啥意見,畢竟這裡條件簡陋,湊合一些吧,而在第三人把披風脫下露出真面目的一剎那,我看著她愣住了。
她就是那個斯文女,也就是在監獄裡我被審訊時,充當心理專家看我撒沒撒謊的那位。
我記著她對我做過的事呢,也不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話,這有些不恰當,但我看著她,心裡依舊有些不爽。
我發現這小娘們斯文歸斯文,卻真不招人待見,她看到我和冷手之後,驚奇的咦了一聲,又問鐵驢,“專員,你前陣在監獄裡臥底時,還招安了兩個犯人麼?
我明白,她把我和冷手當成新加入的線人了,我倒不在乎她誤會之下這麼稱呼我倆,但我生氣她那種不重視我倆的勁兒。
我心說奶奶的,我加入特案組之後還沒領過特警證呢,不然保準拍到她臉上,讓她叫我一聲專員聽聽。
鐵驢也一定猜到我心裡不舒服了,他嘿嘿一笑,對我和冷手使個眼色,那意思以大局為重。
我和冷手也沒跟斯文女較真。
姜紹炎來時拎著箱子,這時把箱子開啟了。裡面放著一套投影裝置和一個小黑盒子。他先找插頭把黑盒子插了上去。
我猜這是訊號遮蔽裝置,之後他忙活著把投影裝置裝上了。
這裡沒有投影布,我們最後就把投影儀對著一面略微發黃的牆射過去,牆體上出現一個不算太清晰的圖片。
姜紹炎不跟我們客套啥,直奔主題,讓我們看一組片子。
這片子有十多個圖片,其實從放第一張圖片開始,我就把裡面的地點認出來了,是曲驚監獄,還是昨晚越獄時的部分場景。
不得不說,昨晚的暴動確實很嚴重,有一個是監獄大門處的特寫,整個大鐵門都被火燒的黑兮兮的。最後更是有一組統計資料指出,這次死了十二名獄警,三十多犯人,至於受傷的就更不計其數了。
姜紹炎也趁空配合著圖片解說幾句,之後又問我們,“光對這次事件而言,大家有什麼要問的麼?”
其他人沒啥表示,我倒有一個問題,只是有些不該問,所以一度掂量與糾結著。
我心中這種感覺一定表現在臉上了,姜紹炎捕捉到了,直接問我,“小冷,想說什麼就說吧。”
他還對我來了個鼓勵般的眼神。
我一橫心,直言道,“咱們這次任務是為了保證黑痣越獄,卻因為他一個人,害的這麼多獄警死掉,我們是不是失職了?”
其實我這話還有個言外之意,這次組織給我們選擇的越獄方法有點狠了,要是換成別的,絕對能讓傷亡降低很多。
我也相信,自己這番話說出後,其他人也會覺得我這話佔理的。
誰知道不僅是姜紹炎,鐵驢和冷手也都立刻反駁我了。
☆、第六十一章 嫌疑人
鐵驢和冷手只是默默的搖頭,並沒多說。姜紹炎卻拿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著我,不僅搖頭還提醒式的說了一句,“那些獄警該死。”
我聽愣了,本來在入獄臥底時,我還跟自己說,這些獄警都是同事,決不能讓他們受傷呢,怎麼姜紹炎跟我的觀點會差這麼大?
姜紹炎沒等我再問啥,又反問我,“知道屠刀和木魚的關係麼?”
我真懷疑他怎麼會突然來這麼一句,我絞盡腦汁想上了,但問題是,屠刀和木魚,無論從哪方面看,貌似都沒啥太大的聯絡。
我們現在正在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