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都是“心狠手辣”之輩,還割什麼外表?直奔汁水最多的內臟而去。
巴次仁最積極,讓我和鐵驢把割口處使勁往上撬,他把頭探進去,把蟲子各種器官都拽了出來。
我發現這麼大的蟲子,器官啥的也都是大號的,給人感覺有些像人的內臟。
之後我們捧著蟲器官,來到滑輪車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拿的是啥,貌似是蟲子呼吸的肺子。我把它切成一塊塊的,跟海綿一樣,用它對滑輪車裡三層外三層的抹汁水。
剛開工時,我聞著濃濃的蟲味,有些噁心,但漸漸地我習慣了,手法上也熟練了好多。
我以為把滑輪車抹好了就行了唄,誰知道巴次仁不滿意,說我們仨也得沾點蟲汁。
鐵驢也不知道犯了哪門子邪,非常贊同巴次仁的話,這哥倆又互相抹起來,我有底線,弄了點蟲汁把裸露在外的面板上都弄了就算完工了。
我等他倆足足有五分鐘的時間,這期間巴次仁催促我再抹點。
但我一直搖頭,最後他倆抹完了,巴次仁把上衣脫了,沾滿了蟲汁,跟鐵驢回到滑輪車旁邊。
我盯著巴次仁這個上衣,問他怎麼還弄這麼多蟲汁回來?
巴次仁眨巴眨巴眼,說這是備用的,萬一路上要是車上哪個地方的蟲汁沒了,他再補一補。
我信了巴次仁的話,也覺得蠻有道理的,我招手,想我們一起上車。
誰知道巴次仁突然瞪大了眼睛,拿出一副驚恐樣兒,看著我身後的遠處天空說,“媽悲的,這是啥?傳說中的ufo麼?”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說不是吧?連外星人都出來欺負我們了?但這裡是很詭異的原始森林,我還真咬不準會不會有ufo出現。
我心裡緊緊地,扭頭向遠處看去。但夜朗星稀的,哪有飛碟。
在我詫異的一刻,巴次仁又哈哇一聲,隨後有一股濃濃的液體,從我腦頂上往下流。
這股液體太腥太澀了,還黏糊糊的,把我整個人都淋了個遍。
我突然出現種溺水感,立刻往旁邊走了兩步,用手使勁抹臉。不過我抹的很費勁,因為雙手粘的都掛糊了。
我最後勉強睜開眼睛,看到巴次仁雙手擰著那件上衣。
我全明白了,心說這個老犢子外加老騙子,合著他是耍詭計,讓我身上多沾一些蟲汁。
這次不容我說啥了,巴次仁張羅著快快啟程。我站在原地想了好幾秒鐘,最後一合計,他也是為了安全起見,算了。
我壓下心裡的鬱悶,我們一起壓著壓桿,讓滑輪車嗖嗖往前飛奔。
這一回我們是徹底安全了,別說巨蟲了,連個小飛蟲都沒有。
又過了一個多鐘頭,我們順著河床出了森林,停在林子邊緣。我們仨雖然都髒兮兮的,但我心裡特別高興。甚至我都想拍手慶祝一番。
鐵驢也有類似的反應,回頭看著森林微微冷笑,而巴次仁很沉穩,一點表示沒有。
我高興之餘又想到一個問題,眼前明顯是鎮子的郊區,我心說接下來可怎麼走啊?
我問他倆,尤其問巴次仁,他之前是怎麼來的?
巴次仁早有對策,指著一個不起眼的草垛子說,“咱們去這裡,我開車來的。”
☆、第四十四章 趕往八塔
我順著巴次仁所指望去,毫不誇張的說,那是一個有半間瓦房那麼大的草垛子。光憑這面積,我相信裡面藏的一定是個大車,估計最次也得是麵包這種級別的。
我把心放到肚子裡,心說回去有車坐就好。我們勞累一路,也該歇歇了。
我們仨往草垛子旁走去,而且巴次仁還喊著口號,讓我倆一起動手,把草拿下去。
我剛開始興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