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個清晰有效的思緒,只能拿出幾副解毒藥,先給姜紹炎注射看看。可藥都打了進去,姜紹炎一點緩解的趨勢都沒有。
我著急了,這村裡有個很操蛋的地方,就是沒訊號,我想用手機打個電話,求助省廳都不行。甚至我也把姜紹炎的手機拿出來看看,同樣這德行。
我一時間有點盲目,又把胸囊裡那個儲存器掏出來,試圖查查解毒方面的資料。但輸入“黑色”關鍵詞後,裡面出現好幾頁的解毒方子,也根本不是我能用到的。
我氣的把儲存器摔在床上。止疼片起了作用,姜紹炎沒那麼疼了,腦子也清晰起來。
他說了句話,“小冷,現在就有兩個法子,要麼去找九娘,要麼就去村頭孕女河看看,這水肯定從那裡打來的,你找找那附近有沒有解毒的草藥。”
說實話,這倆法子根本不算什麼好辦法,我更覺得九娘不會救人。
我不想去,一瞬間還來了另一個頓悟,我挺納悶的問姜紹炎,“我也喝了孕女河的水,怎麼沒事?”
這確實是一個很讓人不解的問題,姜紹炎卻根本沒把它當回事,或者說看起來他貌似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他不想這時候解釋啥,擺手讓我趕緊按他說的做。
我只好應了一聲,跑出屋子,但沒急著出遠門,我又跑到駱毅他們房間看了看。
這哥仨一點事都沒有,這讓人很好奇,我還去他們桌上看看,一木桶的水都沒了一半了。這說明他們也喝水了,但為何跟我一樣,也不肚子疼呢?
我的出現,讓三人都醒了過來,駱毅最先問我怎麼了?
我也是專員,能指揮他們。我沒太細說,也覺得他們身子沒事正好,我能多點人手。
我讓駱毅趕緊去照顧姜紹炎和鐵驢,更要確保我離開這段期間裡,他們的人身安全問題。另外我給老蛇和小黑也分工了。
他倆一組,先去村頭孕女河瞧瞧,而我直接找九娘去。
我並不是不想帶著他倆一起,只是覺得他們對九娘那麼色兮兮的,別一見面後辦出啥禿嚕事來。
我們從院門口分道揚鑣,我知道九孃家在哪,直奔過去的。
我一路小跑,等來到九孃家門口時,推了推院門,發現反鎖上了。我合計九娘是不是睡覺了?本來我不該打擾,但為了能不放過任何求解藥的機會,我砰砰敲了敲門。
院裡有反應了,不過不是回答我,而是一陣女子的嬌喘聲。
我心說不對勁啊,院裡幹啥呢?我不在固執的敲門了,四下瞅了瞅,找準一個牆頭,嗖嗖往上爬。
剛探個腦袋出去,我就發現了,這院裡點著兩頂油燈,居中躺著一個穿盔甲的屍體。
我沒法辨認這屍體死了多少年了,反正光從穿盔甲這一點來看,至少清代的了?不然自打晚清政變開始,誰還穿這個?
我並沒發現九孃的影子,在這穿盔甲屍體上坐著另一個女子,我認識她,是小狐。
小狐跟我印象裡的她完全不一樣了,變得特別古怪、噁心與蕩。她正抱著屍體親吻呢。
在今天上午,我看到這村裡有女子強暴艾買提,這已經有點觸動我的底線了,小狐這次來個姦屍,讓我的底線徹底崩潰了。
我都不知道說啥好了,甚至一度發起呆來。
小狐挺敏感,知道牆頭有個人,她正親呢,突然一扭頭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是咋弄的,她嘴裡還血淋淋的,頭髮散亂,目光猙獰,有股子凶神惡煞的勁兒。
她跟不認識我一樣,嗷一嗓子,從屍體上爬下來,對著我衝過來。
她跑步姿勢都變了,有種四條“腿”一起用的意思,一下撲到牆上,迅速一爬,跟我臉對臉。
我哪料到她能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