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點暈,我突然一個站不穩,就往一旁坐著的銘紅倒去。
銘紅見我一下子向她壓過去,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就這樣伴隨著她的驚呼聲,我那失去平衡的身體就撞在了她柔軟的身上,由於慣性的原因我們隨後便一起摔在了地上。不,應該說是銘紅摔在了地上,而我則是壓在了她的身上。起先立著身子還沒什麼,這下一倒,那股暈勁立刻就衝上腦門,爬了半天都爬不起來。
銘紅叫著把我推開,顯然被我嚇得不輕。我終於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見花容失色的銘紅,知道失態了,酒便醒了一半。
“銘紅,那個……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我立刻向銘紅道歉,慘了,給這丫頭的印象全毀了。
銘紅被古成博士的保鏢扶起來後,只是紅著臉整理著自己的衣裙。
我又和銘紅道歉了幾句,便急匆匆去了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沒有再提了那件事,我也答應了博士的囑託,當然,也讓博士不得不答應了我的要求,嘿嘿……
最後散了席,迷迷糊糊的感覺就被人扶了回去。在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喉嚨一陣噁心,接著一股酒氣湧上面們,然後“哇”地一聲,肚子裡的東西就一下子噴了出來。扶著我的人驚呼一聲,躲閃不及便被我吐了一身都是。那人也不多說什麼,從我的口袋中摸出了鑰匙,開啟了門便扶我到了房間裡,接著……我就重重得被那人推到了床上……
……
第二天早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了我的臉上,終於把我弄醒了。我揉著惺忪的睡眼,頭痛欲裂。突然聽到客廳有聲音,我正要起床去看,房門就在這時被推了開來。
看看推門而入的人,再看到我的衣服被換過之後,我的大腦嗡地一下亂套了。
“銘紅……你……你……”我指了指她,又指了指我的衣服,突然感覺想要表達的東西一下子說不清楚了。
“我什麼我呀,昨晚是我把你帶回來的沒錯,可是你的衣服可不是我換的,是我叫送我們回來的司機幫你換的。”銘紅白了我一眼:“昨晚吐得人家一身都是……”
“司機幫我換的啊……那……那就好……”我暗暗抹了一把汗,又道:“那個,對不起啊,昨晚失態了。”
“算了,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銘紅說到這裡臉色有些微微泛紅:“我昨晚把你的鑰匙忘在了自己口袋裡,帶了回去。今天早上發現後,正好買些早餐給你送過來,擅自開門你不要介意噢……”
“呃,沒事。”我聳聳肩。
走到客廳吃著銘紅給我買的早餐,突然有種每天早上都過這樣的生活也不錯的感覺。我自嘲地笑了笑,搖了搖頭不再多想。我把手機拿出來,這才發現了原來手機沒電了,於是我便把電池換上。
剛開機我就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歐陽譽打的。我回撥過去,剛一打通,就聽到歐陽譽在那邊接了電話。
“喂,駱洛嗎?你昨晚去哪了?”兩邊一通,歐陽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呃……昨晚見一個老朋友,忘記手機沒電了,不好意思。”我說到:“歐陽,有什麼情況嗎?”
“我昨天調查清楚了,那個目擊者把他聽到肖蘇行兇的時候說的話都說給了我聽,我總結出來,果然發現在幾個關鍵地方和那兩封信很相似。”歐陽譽說:“我大概總結出了那兩封信和肖蘇行兇時的言語的兩個共同點,總結起來可以用兩個詞語概括……”
“這兩個詞語是‘東西’和‘相信’。”沒等歐陽譽說完,我推了推我的眼鏡就已經接上了他的話。
“呵呵,和聰明人講話就是不費力。”歐陽譽笑道:“就是這兩個共同點,肖蘇在對死者行兇的時候,口中卻說了這樣的話,什麼什麼他也不想這樣,什麼什麼那東西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