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不定,怎麼突然又多了一個徒弟出來?”
“凡事都有例外,你也知道,我現在到處探險。偶有一次,我在一個世外桃源裡遇到了他老人家,他老人家便讓我帶駱前輩出來找你。我弧是什麼人,難不成還會騙先生?”弧擺擺手說。
“呵呵,這可不一定……”果然如弧所說,這老頭的確是生性多疑。隨後他將盯著我的目光移開,對弧說道:“十年前我不是還被你擺了一道?”
老頭移開了目光,我才暗暗撥出了一口氣。這傢伙的目光凌厲無比,再被他注視久了,我難保不會露出破綻。還好弧將他的目光吸引了過去,不然還真不好辦。
“呃……”弧抓抓頭,顯然有些不好意思,看樣子五胡先生吃過他的一次虧。隨後弧又聳聳肩說道:“可是這次情況不同,我總不能用他老人家的名義來唬你吧。”
“弧賢侄,別跟他說那麼多了,既然他不信,那我們就走吧,反正如果耽誤了師父的事情,也不是我們的錯!”我擺出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對弧說道。現在我的身份是沙老翁的徒弟,所以按輩分來說我還要比弧大一輩,我便稱弧為賢侄。
看我年紀輕輕就這樣稱呼弧,而且也沒有絲毫沒大沒小的覺悟,五胡先生一愣,暗暗嘀咕:“難道他真是叔叔的徒弟?”
弧也擺出一臉不悅的神色,點點頭說道:“哼,也對,本來就不是我們的錯,我們走吧。”
說著我和弧就要離開,剛走到門口,只聽見一聲:“且慢!”我和弧便同時停在了門口。我轉過頭,看到弧的嘴角微微上揚,看來弧也知道這老傢伙上鉤了。我見弧只是停在了原地,並沒有轉過身去,我便也沒有轉身過去。從弧微微上揚的嘴角中我只看出了兩個字,陰險!
五胡先生站在我們身後,說道:“我也不是不信,不過這件事情既然關係到沙叔叔,自然是不能馬虎,如果駱兄弟肯讓我試一下,用沙叔叔他老人家的絕學接下我一掌,驗明瞭身份,那一切自然是沒有問題。”
五胡先生將對我的稱呼從一開始的小兄弟改成了駱兄弟,看來對弧的話他也相信了幾分,不過生性多疑的他,自然是要親手試試我才會放心。
“哼,對他老人家的徒弟出手,先生膽子倒是挺大。”弧冷哼了一聲說道。
“罷了弧賢侄,說實話,師父交代的事情,我也不敢怠慢,就讓五胡兄試試吧。”我拍拍弧的肩膀,老氣橫秋地說道。
“這……這不好吧,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怎麼向他老人家交代?”弧有些擔心地轉過頭來看我。
“呵呵,憑師父的絕學,他要傷我恐怕沒那麼容易。”我微微側過頭去,用斜眼瞟向他。其實不是我想故作狂妄,而是五胡先生那種陰冷的目光我不太敢跟他對視。
不過我這一斜眼,倒是意料之外地讓老頭對我的身份又多了幾分的信任,一般人,可沒有幾個敢斜眼看他。
“呵呵,駱兄弟,果然有叔叔當年的風範,那就請接我一掌吧。我的這一掌,名叫開山掌,是結合了隔山打牛的功夫,可以直接震傷人的五臟六腑。所以就算你練就了幾十年的鐵布衫也接不住,只有沙叔叔的絕學——棉花體,才能夠透過絕對的卸力破我的這一掌。”五胡先生說完,已經將右手邊的三個圓球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呵呵,雖然師父的棉花體我學不到十成,但是接你一掌也未嘗不可。”我笑笑,轉過身去正對著五胡先生,紮好了馬步。
“好!”五胡先生大叫一聲,運足了氣,一掌就向我拍了過來。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再懷疑他的身手,他身上頓時爆發出來的氣勢,和先前那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判若兩人。他靠近我的時候,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泥土的腥氣,顯然是長年盜墓,在地下鑽來鑽去才會沾上這麼一股洗不掉的泥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