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將走出野荷谷時,劉旭陽是走得太快還是怎麼地,與迎面而來的一名女子相撞了。不料那女子失聲尖叫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叫劉旭陽放手。我們走近一看,劉旭陽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我覺得這女子似曾相識,當看到她那像剪刀形一般的劉海時才想起,是先前跟我相撞的那名紅衣女子。只是,她換了一件衣服,衣服成淺灰色的了。
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她連撞兩人?而且還換了衣服,這絕不是巧合。
“放開我!”她生氣地叫道。立即引來了好幾位遊客圍觀。劉旭陽冷冷地問:“你想從我們身上偷什麼?”那女子立即叫道:“我沒有!你別冤枉我!”說著就要去咬劉旭陽的手,吳樂樂走了過來,擋住了她的嘴,又踢了劉旭陽一腳,叫他放手。劉旭陽重重地將那女子的手扔開了,陰沉著臉道:“不想看到第三次。”那女子咬了咬嘴唇,朝吳樂樂看了一眼,咬著嘴唇跑遠了。
“她也許是想從我們身上偷點東西。”我說。劉旭陽一直望著那女子的背影,說沒那麼簡單,然後問我有沒有丟什麼,我摸了摸全身,說什麼也沒丟。吳樂樂說:“行了,你兩個大男人,難道還怕人家姑娘把你們的心偷走不成?走吧,天快要黑了呢。”
走出野荷谷,劉旭陽徑直將車朝涼殿峽駛去。當我們到達那兒時,已近黃昏。我說我們沒要非從景區門口進,據我估計,鑰匙所藏的地方可能在景區以外。劉旭陽說野荷谷有好幾處風水佳地,皆在景區裡,而鑰匙,極可能就在那幾塊風水佳地處。我說這個很難講,按劉旭陽的推測,他覺得鑰匙應該是藏在古墓裡。我覺得鑰匙不一定非在古墓裡,或許就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山洞裡,或是在一塊巨大的石頭後面,甚至,會藏在一座古廟裡,不管它藏身何處,可以說,它所在的地方目前離風水佳地已經毫無關係,不然也不會叫凶地。既然叫凶地,顧名思義,乃不吉之地,所以,我們應該去那種陰氣較重的地方找,或許找到鑰匙的把握更大。劉旭陽說風水是可以改變的。
對於風水,我並不懂,所以不想跟他扯這個話題,便問他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劉旭陽只說了兩個字:進去。
可在我們買了門票後,劉旭陽突然又說不進去了,今晚就在外面過夜。我被這傢伙弄得暈頭轉向了,正想抗議,不經意發現遠處有一個人朝我們這方望,我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名跟我和劉旭陽相撞的女子。我明白了劉旭陽的用意。看來我們的確是被那名女子給盯梢上了。
待在旅館住下後,我們從窗戶上朝外望,沒發現那名女子。劉旭陽決定引蛇出洞,於是叫我們留在旅館裡,他獨自出去了。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回來了。臉色很難看。我們問他有沒有發現什麼,他卻一聲不坑。大夥正準備各自回房休息,有人敲門,吳樂樂開啟門,發現門外來了兩名警察,是由撞我們的那名女子帶來的,他們進來後,那女子指著劉旭陽說:“就是他。”
警察走到劉旭陽身邊說:“先生,那位小姐告你非禮她,請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吃了一驚,以為自己人聽錯了,夏夢瑤上前一步問警察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也趕緊說:“你們一定搞錯了,我朋友絕對不會幹這種事。”那女子卻說:“誰說他不會?他剛才就幹了,想……非禮我,幸虧有人看見了,不然……哼,警察大哥,請把他抓起來!”
吳樂樂冷冷地問:“你憑什麼說他非禮你?也許是你在非禮他呢,你非禮不成,反咬一口。”
“你說什麼?”那女子氣急敗壞地叫道:“我一個……黃花閨女怎麼會非禮像他這麼邋遢的男人?”
吳樂樂將那女子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嗤笑道:“誰相信你是黃花閨女?”
“你——”那女子瞪著吳樂樂叫道:“我就是!”
兩名警察眉頭直皺,夏夢瑤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