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個孩子啊,他們怎麼能如此殘忍的對待?
即便那不是戰家的親骨肉,他們也不該這般折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幼女啊。
戰司寒,曾蘭,你們怎麼不去死?你們為什麼不去死?
強烈的恨意在雲汐眼中瘋狂蔓延著,她真的恨不得啃這兩人的骨,喝這兩人的血。
曾蘭笑得張揚又陰毒,雖然這是找人p的影片,但足以以假亂真了。
不但刺激到了雲汐,挖了她的心,還讓她徹底恨上了戰司寒,不死不休。
「這就受不了了啊?我這兒還有很多呢,比如拿開水燙,拿鉗子夾,拿菸頭燒,應有盡有,人家都說母女連心,你要是全部都看完的話,豈不是要硬生生的痛死?」
這話是故意刺激這賤人的,她手裡就一段影片,還是找專業的人士p出來的。
戰司寒再冷血,也不可能對一個孩子下手。
他不但沒下手,還派人保護著那野種,以至於她想要去關照一下都不行。
既然折磨不了那小孽種,那就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這女人身上吧。
「嘖嘖嘖,你是沒看到那畫面,樂樂身上一塊好肉都沒有,不是燙熟了就是一個個的血窟窿,司寒還說了,等折磨得差不多了,就廢了她的眼睛跟嗓子,讓她變成徹頭徹尾的殘廢,以後就沒法再喊他爸爸了。
他還說啊,他聽到「爸爸」兩個字就覺得噁心,只有毀了她的嗓子,讓她變成啞巴,她才不會亂喊。」
「啊」。
雲汐悽厲的慘叫了起來,斑斑血淚從眼角淌下,手指死死摳著地板,指尖一片模糊。
恨,在心裡瘋狂蔓延。
「戰司寒,曾蘭,總有一天你們會下阿鼻地獄的。」
第45章 餓到啃泥巴,喝汙水
曾蘭抬腳狠狠踹了她一下,眼裡劃過陰狠的戾氣。
「即便下地獄,也是你跟那小賤種先下,暫時輪不到我跟司寒。對了,還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司寒前幾天碰我了。
我們準備結婚,到時候用你女兒的血慶祝我們喜結連理,我們的日子一定會紅紅火火。」
「曾蘭,我以這斑斑血跡詛咒你,永生永世被困無邊煉獄。」
曾蘭輕呲了一聲,譏諷道:「一條死狗,還妄想拉我下水,可笑,就你如今這狗樣,再餓上一天,必死無疑。」
說完,她狂笑著轉身朝外面走去。
雲汐趴在地上,眼前不斷地回想著女兒受折磨的畫面,心如刀絞。
她的孩子還在世上受苦呢,她怎麼能這麼安樂的死去?
哪怕是在深淵裡受盡折磨,她也要陪著她。
哪天孩子走了,她才有資格閉眼。
心裡有了生的意念,她就不打算躺著等死了。
沒飯吃,她可以摳地上的泥巴充飢。
沒水喝,這地牢陰暗潮濕,地上積著一灘灘的汙水,她可以靠汙水解渴。
能撐一天是一天,等到曾蘭過來跟她說女兒已經死了時,她再舍了這條命去陪孩子。
至於那對狗男女,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她跟女兒在地下盼著那一刻的到來。
……
第五天……
戰司寒提前結束了臨市的事情回到了海城。
進入市區後,他原本想直接回戰氏公館的,透過車窗看到一位父親正牽著女兒在散步,他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阿生,去孤兒院。」
阿生愣了三秒,待反應過來後,連忙對司機道:「趕緊掉頭,去城北那家孤兒院。」
「是……」
半個小時後,一排豪車停靠在了孤兒院門口。
阿生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