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自己在背後出力。
這畢竟是自己堂弟,小時候跟著自己一起玩耍,而李可欣可是唱他的歌起飛,再來一個,在家人看來,想必沒任何問題。
第二天,張逸哲接到了堂弟張明偉的電話,哪怕他已經解釋清楚,但他們認為自己和他們家人一樣,直接反對他們搞音樂,對那家音樂公司依然抱有幻想,特別是樂隊其他三個。
張逸哲只好讓他們看了合同再說,省得自己浪費口舌。
他們提到的那家音樂公司,張逸哲沒聽說過,需要找人查下。
......
“五哥!”
張明偉帶人來到茶室,找到張逸哲,親熱的打招呼。
“五哥!”
張明偉帶過來的三個同學,也都跟著喊道。
“隨便坐。”
張逸哲一邊沖茶,一邊問道:“你打電話給我,說你搞了一個樂隊,被音樂公司看上了,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張明偉他們四個七嘴八舌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看向張逸哲,想得到他的意見。
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他們樂隊表演的時候,被一個星皇音樂的經紀人看上了,想簽下他們。
但音樂圈是個什麼情況,簽約的條件是否合理,他們根本不知道,拿不定主意,所以張明偉想到了張逸哲。
示意他們喝茶,張逸哲斟酌了下,這才說道:“你們說的星皇音樂,我去查過,也問過朋友,如果不是你們說,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音樂公司。在音樂圈,像這種小音樂公司多如牛毛,有些搞獨立音樂可能就是掛著這種音樂公司。”
“你們說的星皇音樂,應該搞些小樂隊做地下音樂,參加什麼摸不清,道不明的音樂節,稍微隆重點的音樂節,還得看舉辦方是不是給他們面子,發邀請函,不是你們在電視上看到光鮮亮麗,面對大眾的那種。”
“地下音樂非常亂,雖然部分人還有夢想,想被資本看上,將他們推向市場,問題是資本看不上。所以,進去之後,想活的光鮮耀眼就別想了,都是浪費青春,然後口袋空空的回家。事實上,這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音樂人命運。”
聽到張逸哲的話,四人像是大冬天享受了一盆冷水,冰冷刺骨。
隨後,逆反心裡出現,懷疑張逸哲也是在故意打壓他們,好讓他們回到大學,繼續學習。
張逸哲注意到了幾人的臉色變化,繼續加把火,“我不知道那個星皇音樂給你們的合約是個什麼樣,但就你們剛才說的,都是些看起來很美好,但沒一個說到具體的點上。比如說賺錢的分配只說了個大概,限制條款模模糊糊,違約代價根本沒提,是否有保險,也同樣沒提,等等。”
“只是賺錢之後的分配,裡面也有無數的坑在裡面。最簡單的一個,他們是否明確,到手的錢直接按照約定分配,還是扣除一些相關的費用之後,再來分配?如果是後者,你們可能分不到一分錢,甚至可能還要倒貼錢。”
聽到這話,四人自然不相信,“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張逸哲說道:“比如接一次商演,如果星皇音樂要榨乾你們,他們說不定會將你們來往車費,住宿、食物,還有其他人員費用等亂七八糟的費用,統統加進去。如果沒辦法產生更多費用,那就用中間人代替。”
“以你們的名氣,如果沒有中間人,商演肯定沒你們什麼事。而這中間人,可能只有一個,也可能三四個。正常情況下,中間人的費用是固定的,按照百分比拿錢,但並不是絕對,可以協商。所以,光是中間人的費用,就能讓你們白打工。”
“等這些亂七八糟的費用減掉,你們會驚喜的發現,賬面上說不定是負數。如果他們還有點良心,你們只是無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