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等聰明,能看不出來?”
我聽到這裡也洩氣了:“那真是夠奇怪的,這個寧思怎麼回事呢?我記得李文浩清楚地告訴過我,這個寧思跟他見過的不大一樣。”
老道想了想,說道:“先回家再說吧。”
進了家門,我見陳清姿站在門口等我,一見我這狼狽德行,皺眉嘆道:“我就說那個小妖女不是好東西,該!”
罵完之後,陳清姿又說道:“快去洗澡換衣服!”
我這時才感覺身上更冷了,打了幾個噴嚏,趕緊鑽進洗手間,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洗完出來,見茶几上放著大半碗熱湯。老道指著那湯笑道:“陳丫頭給你熬的薑湯,防感冒的,趕緊喝了吧。”
我一聽這個,心中感激,卻見陳清姿的屋門關著,便端起來咕咕嘟嘟地喝了下去。
這薑湯果然是有效果,很快的,我感覺一股暖意從胃部升騰而起,四肢百骸舒服得很。
等我放下碗,老道笑著補充了一句:“忘了告訴你,剛才我伸腳到茶几上,結果碰灑了你的薑湯,所以就有小半部分灑了出來。不過沒關係,我又用腳給你扶正了。”
我一聽這個,頓時感覺一陣噁心。想到老道的楊冪腳,我忍不住乾嘔。
老道笑道:“沒事,我今天洗了,不信你聞聞。”
我立即捂住鼻子。此時陳清姿從屋裡出來,對我說道:“豆芽,你還是趕緊睡一覺吧,否則怕是要感冒發燒了。”
難得陳清姿對我和聲細語,我不由感激涕零:“豬婆,你待我真好。”
陳清姿啐道:“我是不想明天沒人做飯!”說著,這貨又回屋去了,摔上房門。
我確實感覺到一陣深沉的疲憊感傳來,於是跟老道和乾脆面君打了個招呼便去睡覺,睡覺之前突然想起閆至陽生死未卜,便給他打了幾個電話。
但是,閆至陽卻一個也沒接。不祥的預感襲來,我便去找老道商量怎麼辦。
老道沉思半晌,說道:“彆著急,你先休息一晚上,咱們一早出發去西塘問問。”
我心想也只能這樣,因為我實在感覺頭太沉了。
可惜這一睡下去,我恢復清醒,已經是三天後了。這三天裡昏昏沉沉,似乎一直在迴圈往復地做夢,夢到寧思的容顏不斷地在我眼前閃現,又不斷地離開。
但等我拽住她的時候,卻發現寧思的手冰冰冷冷,一點兒都不像是活人。
而等寧思的臉轉過來的時候,我見她的容顏依然美麗,只是臉色蒼白,眉毛,眼睫毛上似乎還凝結著冰霜。
但是她卻並不跟我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喊她名字的時候,寧思的影子卻突然消失了。
如此反反覆覆的夢,居然夢了三天。等第三天下午,我才終於恢復了意識。
一睜眼,居然看到閆至陽跟豬婆正坐在床前。
“豆芽,你終於醒了!”我見豬婆的臉上立即露出驚喜的笑容。
我慢慢坐起來,見閆至陽右胳膊上纏著繃帶,臉上貼著創可貼,腿上好像也纏了繃帶,不過看上去氣色還不錯。
“閆至陽,你沒事啊。”我鬆了口氣,感覺嗓子乾咳的難受,趕緊接過陳清姿遞給我的水碗喝了幾口水。
閆至陽晃了晃手機:“沒事,我那天從鬼宅出來,由於雲昔受傷,我就忙著先送她去醫院了,等晚上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卻發現打不通你手機。”
我苦笑道:“你給我的果六,已經淹死了。”
閆至陽嘆了口氣,說道:“我都知道了,幽龍道長將這些事情都告訴我了。三天前晚上,我正在醫院急診室那邊,沒看到你打來的電話。幸好現在你跟雲昔都沒事。”
“花痴怎麼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