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的傷口在右肩膀上,雖然傷口不深,可似乎由於劇烈運動流血過多,臉色有了一絲蒼白。
“謝城主,你這是怎麼了,誰能傷得了你?你為什麼在蘇州?”我吃驚地問道。
“廢話什麼,趕緊帶他回去包紮。”陳清姿啐道。
我這次回過神兒來,趕緊扶著謝星河往回走。
回家之後,我們找到緊急藥箱,給謝星河包紮了傷口,敷了藥物。
“誰還會弄傷你?你那麼厲害,誰這麼吊炸天?”我吃驚道。
“是劍靈。”謝星河嘆道:“一直跟在我身旁的玄天劍的劍靈專諸。我一直以為劍靈是衷心於我的,可就在我往回走的時候,劍靈突然發難,暗算了我。”
“就是那個古人?”我驚訝地回憶著劍靈的樣子。
謝星河點了點頭,隨即皺起眉頭:“你們住的地方怎麼有一股怪味兒?”
“什麼怪味兒?”我抱過被子聞了聞,心想你躺在我床上還嫌三嫌四的。
“好像是臭味。”謝星河捂住鼻子:“什麼東西壞掉了?”
陳清姿恍然大悟:“哦哦,這屋裡還住著一個人,是豆芽的師父,這大叔有香港腳,特別臭。”
“是啊,人都出門去了,屋裡依然有臭味。迎風臭出三千里,花草樹木都快凋謝了。我師父那腳臭,簡直就是除草劑。”我笑道。
謝星河冷哼一聲,吐槽了幾句我們的居住環境,隨即取出一包藥粉,讓我幫忙給雪櫻包紮。
受傷之後的雪櫻倒是跟一般的鳥類差不多,挺乖巧溫順的。我摸了摸它雪白的毛髮,擦掉羽毛上的血跡,隨即將藥粉敷在了傷口上。
處理完畢後,謝星河似乎也恢復了元氣,我問他是否找到了玄天劍的下落,他說據說玄天劍在山東,但是具體在哪兒還不知道,自己正要去找見過玄天劍的那個人,但是路上卻被劍靈給暗算了。
除掉劍靈,自己也元氣大傷,記起我們住在蘇州,於是就按照我提過的地址找過來,沒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
“你就這麼弱,還能被劍靈暗算?”我驚訝地問道。
“那不是一般的劍靈,是玄天劍的劍靈。”陳清姿冷哼道:“你知道玄天劍是什麼嗎?它跟徹地刀一樣,都是上古神器,是鎮壓龍脈的神器。如果兩把神器都丟失的話,天下會有一定的騷亂。而守護兩把神器的劍靈都是古代最為著名的殺手。他們的功夫當然很高,而且藉助神器的力量,絕大多數人都不會是劍靈的對手。”
“也不是啊,謝城主被偷襲之後也沒什麼大事,現在不也好好站在這兒麼。”我說道。
“所以他很厲害啊。”陳清姿說道。
“可是既然是劍靈,多半應該是靈體才對,誰是玄天劍的主人,劍靈不應該就聽誰的命令麼?”我問道。
“劍靈有時候也會背叛。”謝星河說道:“如果玄天劍有了新的主人,那麼劍靈也會服從新主人的命令。而且劍靈不像人類一樣有懼怕,所以他們一旦選中主人便不再背叛。這次也是,選中了別人,自然會反過來幫助別人來對付我。”
“誰會有這麼大的能耐,讓上古神器聽他的話?”我驚訝道。
謝星河搖頭道:“這個我也不能確定。但是,這個人恐怕隱藏得很深。而且對我們大家的一些行蹤,都比較瞭如指掌。”
“有件事沒告訴你,”我苦笑道:“記得閆至陽身邊那個死忠隨從麼,陸萍。”
“哦,記得,那個長的分不清男女的人。”謝星河點頭道:“見過,怎麼了?”
“她是個內鬼。”我聳聳肩說道:“但是我們卻查不出她效忠於誰。”
“什麼?!”謝星河吃了一驚,神色驚訝。
“你怎麼這個表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