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解,可是這麼多人不可能都得罪了同一個人。只能是說,這些人的仇人,跟同一個人買了這種巫蠱娃娃,然後寄給自己的仇人。如果,這些人都是青年男女——”
謝星河突然接著說道:“那就說明,寄這些娃娃的人,很可能跟娃娃的主人有感情糾葛。”
我點頭道:“好有道理,而且買娃娃的一般都是高帥富或者白富美,這幾筆生意做完了算是發達了。”
謝星河說道:“就算是知道這來龍去脈,你們懂怎麼破局麼?”
閆至陽說道:“有個辦法可以試試。”
由於這酒店原本就不景氣,外加出了人命,住客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酒店幾乎都空了下來。閆至陽決定,晚上我們去天台上進行破局。
我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放下心來,便先去了程月楠家裡,跟劉阿姨說我們找到了辦法解決,今晚就見分曉。
劉阿姨一聽這個,頓時高興不已。而乾脆面君在劉阿姨家住得也不錯,感覺吃得臉都大了一圈。
由於晚上要進行這破局行動,閆至陽讓我今天跟著他逛街買“法器”。
我還以為買什麼特別的法器,結果只是普通的玩意兒。首先是幾面鏡子。本想拆酒店幾塊,但是那些鏡子沒有支架,於是我們一併買了八面穿衣鏡。
然後是紅線,銅鈴鐺,紙人,還有幾把白色的小傘。
最後是一捆白蠟燭。
等到了晚上,閆至陽跟我帶著乾脆面君到了天台,按照八卦方位將鏡子支起來,然後在鏡子跟前點上白色蠟燭。然後在蠟燭跟前放下白色的小傘。
傘很小,幾乎比蒲公英大不了多少。
然後八面鏡子被紅線連線起來,掛上了鈴鐺。閆至陽說,鈴鐺是用來吸引靈體的。紙人我特麼就不知道了。
閆至陽也懶得解釋,我也沒多問。
等我倆忙活完了,天色也黑了下來。天空逐漸亮起繁星,我將一箱子娃娃抗上來,放在一旁。
閆至陽已經買了盒飯上來,遞給我一份。
我接過去坐到他身邊,開啟飯盒,瞧見裡頭的飯菜很普通,炒西蘭花,米飯,西紅柿炒雞蛋。嚐了一口,特麼的真難吃。八成是酒店的員工飯菜。這酒店要倒閉了,飯菜也都不好好做了。
但是扭頭一看,閆至陽居然低頭安靜地吃飯盒裡的飯菜,神色特別淡定。
我笑道:“總裁哥,這飯菜比你家裡餐館的差了不少吧。你居然還能吃得下去。”
“以前被困在絕地,還曾經吃過死人肉。”閆至陽冷冷說道:“我有什麼吃不下去的。”
我聽了這話有些愕然:“你什麼時候被困在那種地方的?”
“很久前了。”閆至陽頓了頓,繼續拿起筷子吃東西。
我想起他被困在封靈契裡的一魄,沉默半晌,想問個明白,但是又不知從何問起。
閆至陽頭也沒回地問道:“你有話要說?”
我咳嗽一聲,問道:“閆至陽,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秘密沒有告訴我。”
“沒有。”閆至陽冷冷地說道。
“哦。”我搖了搖頭,心想你小子是真裝蒜呢還是不記得以前的事兒了。
閆至陽突然放下飯盒,霍然轉過臉來看著我:“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
“沒有啊。”我下意識地回覆道,轉過頭看著他。
只見閆至陽的眼神深邃,盯著我的臉一瞬不瞬。
“你,你看我幹什麼?”我被他盯得有點不自然。
閆至陽倏然間湊了過來,我一哆嗦,手上飯盒丟地上了。
“尼瑪,你幹什麼?!”我想要跳起來,卻被閆至陽一把拽了回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