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難看的很。”
“有嗎?”我疑惑地回想了一下,沒覺得有什麼特別明顯的異常。
“廢話,你看他臉色難看到什麼程度了。”乾脆面君說道:“奇怪了,很少見他臉色這麼難看的時候啊。”
乾脆面君說完,陳清姿問道:“怎麼了?”
“你們沒看到麼,老謝的臉色難看的,還不如生病的閆至陽呢。”乾脆面君說道。
我心中疑惑,心想不至於吧,就吃了幾口涼的,難道還拉肚子?
念瑤起身道:“我去看看他。”
我瞧著念瑤走了,也便跟上去看看。總覺得這事兒透著一股不對勁。
謝星河沒有進自己房間,而是徑直走到了三樓,然後到了樓頂。
西塘景區這邊沒有什麼高樓,三樓四樓算是最高了。從這邊的樓頂也就能看到西塘附近的景觀。
閆至陽家的南慄骨香用了一整棟小樓,建造的是那種逼格比較高的古風飯店。而頂樓也充分利用了起來,放著藤椅,小木桌,架起了紫藤花藤。由於紫藤花密實得很,因此在那藤架下坐著,也能遮擋住太陽光,盡情乘涼。
謝星河就坐在了紫藤花架下。我本想上前,卻見念瑤也走了過去,於是我便在另一個桌子前坐了下來。
感覺告訴我,謝星河跟念瑤有問題,或者說他們想說點不方便在別人跟前說的話,而這話,有可能並非情話。
乾脆面君說謝星河臉色難看身體像是不舒服的樣兒,可我看他還有心情來這兒待著,顯然這也並非實話。
此時,我豎起耳朵聽了聽,卻沒聽到倆人說話。而謝星河坐到紫藤花架子下之後,念瑤似乎也坐了過去。我從葉子縫隙裡,只是隱約看到了她的衣服一角。
半晌後,終於有念瑤的聲音傳來:“謝星河,謝星河?”
謝星河沒有回應。念瑤似乎輕輕嘆了口氣。這嘆氣聲又像是夏日午後的風吹過樹葉發出的似的。
“對不起。”半晌後,我聽到念瑤說道。隨後,我看到她身影一晃,似乎是站了起來,不知在謝星河的身前身後忙活什麼。
我覺得有些奇怪,便躡手躡腳地摸了過去。剛走到念瑤背後,就被她發現了,霍然轉身喝道:“誰?!”
我瞧見她手中抓著謝星河的那把彎刀,刀光在陽光下泛出一絲光亮。
“是你?”念瑤看到我之後皺了皺眉。
我的目光落到她身後的謝星河身上。我瞧見她居然用一道白色的怪異繩索將謝星河周身都綁了起來。謝星河似乎昏睡了過去,臉貼在木桌子上,雙眼閉著,睡得很安靜。
“你在幹什麼?!”我冷冷問道。
“我幹什麼跟你沒關係。”說著,念瑤已經靠近我身前,手中匕首直接衝著我心口刺了過來。
尼瑪這女人心狠手黑!
我立即退後,手去抓她的手腕,想將那匕首奪下來。就在這時,我瞧見她手一揚,似乎一股粉末煙霧衝著我撲了過來。
我火速退後,同時屏住呼吸。就在這時,我瞧見一直被綁著的謝星河突然起身,將那繩索掙脫,手突然伸向念瑤的脖頸處。
念瑤沒想到謝星河突然甦醒並且掙脫繩索,躲閃的動作慢了一下,便被謝星河抓住了肩膀。
“你,你沒有中毒?!”念瑤吃驚道。
謝星河笑了笑:“我活了這麼多年,難道會這麼容易上當?!”
說著,謝星河手指鎖緊,我便聽到一陣骨頭咯吱聲響。念瑤忍不住痛撥出聲,手中的彎刀也應聲落地。
謝星河將念瑤制住,直接打橫抱起,往房間裡走去。
嘖嘖有好戲看了!我心中暗想,於是也跟了上去。
謝星河踹開房門,將念瑤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