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手在她的腹部輕輕拍了拍,戲謔地說:“等他出來,我們試試看。”
“試試就試試。”
兩人攜手退出舞池,讓出了場地給其他人。
晚上九點,姜又靈有些疲憊,鬱之硯就送她去房間休息,讓花姨陪著她,然後又去招呼客人了。
姜又靈脫去晚會的禮服,換上了紅色的絲綢睡衣,然後在床上與花姨聊了一會兒天,不知不覺間就進入了夢鄉。
舞會在樓頂舉行,鬱之硯步入電梯前往,然而電梯才上升了兩層便忽然停下,是有其他賓客要搭乘。
鬱之硯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就在這時,電梯的門緩緩開啟,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步進了電梯。
看到電梯裡竟然是鬱之硯,顧嶢立刻皺緊了眉頭。
他在電梯門口停下了腳步,猶豫不定是否應該走進電梯。
鬱之硯忽然笑道:“歌唱得不錯。”就是把他氣的肺疼。
顧嶢從鬱之硯的話中感受到了明顯的嘲諷和挑釁。
顧嶢邁著長腿進入電梯,與鬱之硯並肩站在一起。
電梯門關閉的瞬間,顧嶢目光落在兩人倒映在電梯壁上的身影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現在看來是找到真愛了,不再覬覦別人家的老婆了。”
笑容很假的樣子:“恭喜.....”
鬱之硯淡然一笑,顯得頗為愉悅,說道:“我從不覬覦假的,我的真愛始終如一。”他輕輕笑了笑,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滿懷感激地說:“感謝上帝,讓我心願得償,一切如初。”
顧嶢聽到這番話後,立刻臉色大變。
“鬱之硯,我草你大爺!”
顧嶢爆發出一聲怒罵,突然轉身,毫無預兆地揮出一拳,重重地打在鬱之硯的臉上。
鬱之硯沒想到顧嶢反應這麼強烈,一拳下去,他的頭不由地砸向一邊。
顧嶢全力一衝,身體急劇轉向,重重地撞上了電梯內壁。
顧嶢猛地靠近,緊緊抓住鬱之硯的衣領,接著揮拳砸向他的身體。
他一邊打一邊破口大罵,“你這個混蛋!你去死!!憑什麼!憑什麼!她是我的!她本來就該是我的!”
整個下午,他一直都在想一件事——
姜又靈究竟是不是蘇闌意?
一方面,他的理智清醒地告訴他,意意已經不在了。這是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不容置疑。
然而,另一方面,他的直覺卻強烈地告訴他,姜又靈就是意意。
她們除了那張臉,其他地方真的一模一樣。
顧嶢畏懼瞭解真相,也不敢去探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