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輕蔑地一笑:“你若想知道我是誰,去問鬱振華!”
聽到那個人提到的自己的名字,鬱振華坐在沙發上,滿臉的疑惑。
綁架鬱之硯的人,跟他有關係?
鬱振華一生敵人眾多,讓他憑聲音確認綁架者,他一時真的想不起來。
姜又靈從鬱振華的表情上看出他並不知道對方是誰,於是她坦白地在電話中回答:“我父親猜不出你的身份。”
電話那頭:“.......”
記了一輩子的仇恨,卻發現對方早已把你忘記,這樣的感覺真的糟糕透了。
“那你問問他,還記不記得,四十多年前他因為一個叫盧妮珍的女人,打殘了一個叫楊樹的男人?”
姜又靈開啟了揚聲器,鬱振華在聽到這段話後,努力想了好久,畢竟都四十多年了,終於想起,似乎確實有過這麼一個人。
四十多年前,盧妮珍那時候懷著柴志遠,那會鬱振華整個心都在她身上,家裡的老婆孩子也不管,整天守著他這個初戀女友,哪怕初戀女友肚子裡的孩子還是別的男人的。
盧妮珍跟他說,有個叫楊樹的公子哥,看上了她,她不同意,就對她動手動腳,企圖侵犯她,鬱振華得知後,就找人打殘了楊樹,還把他家的小公司給收購了。
姜又靈看鬱振華不停變幻的表情,就知道了,是有這麼個人了。
她對電話那頭的人憤怒地喊道:“是鬱振華和柴家得罪了你,你要綁架也要綁鬱振華和柴志遠吧?再說柴家的那個老太婆又沒死,不是在養老院嗎?也可以去找她啊,關我家阿硯什麼事?”
聽到這些話,鬱振華一言難盡的望著姜又靈。
姜又靈也是心裡著急,所以也沒過腦子多想。
就算過腦子多想了,估計,也不怕,畢竟她一向討厭鬱振華。
那個人沉默片刻,然後說:“誰不知道,鬱之硯才是鬱氏集團繼承人,與其綁架其他人,不如直接綁架他更有價值。”
姜又靈:“........”
真是個機智綁匪,專找肥羊開宰。
可是,這樣的殘疾人,怎麼有能力綁架鬱之硯的?
姜又靈很納悶。
鬱振華突然提出,“我必須先見到我兒子安不安全,如果見不到他,我不會支付贖金。”
那人突然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他開始激烈地咒罵,“鬱振華,你真是黑心爛肝,你兒子的命就不值這三個億嗎?你還是不是人…”那人嘰哩哇啦地發洩了一通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時,警察說道:“位置已經找到了,他們在安康小區。”
警察迅速抵達安康小區,敲響了緊閉的大門。
“誰啊?”裡面傳來一個不耐煩的男人聲音。
寧南對身邊的男警,輕聲道:“就說是小區物業的。”
那男警便說,“我是小區物業的,楊先生在家嗎?”
“來了,來了!”
短暫等待後,門被開啟,一個面容憔悴、有些頹廢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該男子步伐蹣跚,鬍子拉碴,當他看到門外站著很多警察時,就愣住了,一名警員迅速控制了楊樹,隨後他和同事們一起衝進屋內,在一片狼藉的房間裡進行了徹底的搜查。
結果,屋內根本沒有鬱之硯的身影。
“他人呢!” 男警一拳猛擊在楊樹的腹部,厲聲質問道,“你把鬱之硯藏到哪裡去了?”
楊樹疼的全身弓著。
他突然慌張地叫喊起來:“不是我,不是我,我根本沒有綁架鬱之硯,我就是聽說他被人綁架了,綁匪也有可能撕票了,我想著趁這個機會,撈一筆.....所以就.....”在男警嚴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