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一處僻靜角落,曹將正用電動鋸子鋸斷一棵老樹,當樹快要倒下時,他迅速撤離到安全區域。他看著樹倒下並壓斷高壓電線,見慣大風大浪的他,看到電火花飛濺的場面,心裡也不禁一震。
這簡直不是人乾的事,高壓電線斷裂的瞬間,曹將差點就以為自己交代在這裡了,雖然他反應迅速逃離了危險區域,但那電光四射的場景,還是讓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他得找先生好好談談,要求漲薪,畢竟生命誠可貴,工資也要足夠高。如果月薪不夠二十萬,他就辭職!
收起電鋸,曹將迅速逃離現場。
果不其然,十五分鐘不到,別墅小區就恢復了電力。
屋內燈光忽然亮了起來,顧嶢從煙盒中取出一支菸,走到陽臺點燃,吸了一口,燈光投射出他斜長的影子,映在了灰色的落地窗上。他靠在欄杆上,眼睛凝視著遠方帝都的高樓大廈,心情好極了。
處理掉了兩個麻煩的人,他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抽完了一根菸,顧嶢轉身回了房間。
他坐在床邊,俯身拿起床頭櫃上蘇闌意的照片,看了一眼。
照片裡的蘇闌意,年紀大約二十歲,身著一件簡約的白色T恤,背景是絢爛的玫瑰園,但她的笑容比那些鮮豔的玫瑰還要迷人。
“意意,很快,你又會回到我的身邊了.......”
用手指輕輕地在照片上勾勒出女孩的眉毛、眼睛、顴骨、鼻尖和唇角,一遍又一遍地輕撫著,顧嶢的眼裡,迸射出瘋狂的光芒。
這一晚,顧嶢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他夢見了初次見到鬱之硯的場景。
這一次,他不再渺小卑賤。
當鬱之硯目空一切的看著自己的時候,顧嶢當著他的面,和蘇闌意接吻擁抱,看著他悲痛欲絕的臉,顧嶢痛快極了!
次日清晨,顧嶢醒來,回想起昨晚的夢境,不禁笑出聲來。
顧嶢在衣櫃裡挑選了一套湛藍色的西裝,搭配了一件灰色的長西裝外套,還在胸前別上了一枚胸針。
他在鏡子前有序地穿上襯衫、長褲和外套,並佩戴好胸針。他沒有打領帶,而是戴上一塊全黑的腕錶。
陽光透過窗戶斜射進來,灑在了他的身上。
顧嶢轉身,微微垂眼,看著初升的晨光,調整了一下表帶。
顧嶢在享用了一頓美味的早餐後,獨自駕車前往公司。他的車剛剛在公司門口,就被一大群的記者包圍了,有財經、娛樂和社會等不同的媒體。
顧嶢在車內微微皺眉,有些不解。
怎麼會有這麼多記者?
顧嶢把車停穩後,開啟車門,他的長腿才剛踏出車外,記者們便一擁而上,將他圍了個水洩不通。
他被記者圍得密不透風,連陽光都無法找到空隙照射進來。
“顧嶢先生,抱歉打擾,您能否給我們一些時間,做一次簡短的採訪?”一位財經記者禮貌地詢問。
顧嶢稍作思考,隨後點頭。
“可以。”
從車內彎腰走了出來,鏡頭紛紛對準他進行狂熱的拍攝,一些記者甚至還開啟了鎂光燈。
可能正因為他是陳妍的兒子,他似乎很好地繼承了他媽媽對鏡頭的敏感度。面對鏡頭,他毫不慌張,每一個動作都像是一張活動的海報,完美又迷人。
“有傳言稱顧氏公司的股東發生了重大變化,現在梁鋮先生超過你成為了公司最大的股東。而梁鋮先生目前下落不明,不知去向。您對公司未來的發展方向有何看法?”
財經媒體始終對顧氏集團的成長和發展保持高度關注。
顧嶢的唇角微微一抿,冷漠的面容上罕見地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