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
秦羽墨秀眉微微顰的道:“是這樣的,我聽的傳聞。就在幾個月以前,曾經有個大學剛畢業不久的年輕男孩,作為志願者到這所殘疾青少年學校做義工。”
劉思遠隨口道:“這很常見啊……”
秦羽墨點點頭道:“是很常見,但是奇怪的是那個小夥子失蹤了……”
劉思遠一下子神情嚴肅起來,隨後就聽秦羽墨繼續介紹道:“那個小夥子,在學校任職僅僅兩個月後,就不見了,按照校方說法,他是吃不了苦,自行離去。但是實際上根據我調查下來的結果,這個小夥子從此就在人間蒸發了,可能由於他本身也是個孤兒的緣故,無父無母,也沒有女友,所以至今也沒有人為這個事情奔波……”
劉思遠越聽神情愈發嚴肅起來,他沉聲道:“事情你確定嗎?”
秦羽墨嗯了聲道:“當然,而且最詭異的是,學校裡完全沒有那個小夥子的記錄。所以關於他的事情我都是偷偷從孩子們那裡得知的,以至於我都不知道那個小夥子叫什麼。只是聽一個孩子提到他好像姓郭……”
劉思遠低著頭沉默了很久道:“這件事情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過羽墨你畢竟不是專業的偵探,所以我想還是交給專業人員去辦吧,尤其是,我覺得這件事情背後有個很深的陰謀,我不想讓你去涉險!”
秦羽墨看著他,難得露出一絲溫柔的樣子,她點點頭嗯了聲,隨後輕聲道:“我明白你意思。那件事情就暫時放一放,我就在京城住一晚,明天就動身去中原市。”
劉思遠倒是有些過意不去,連忙道:“羽墨最近辛苦了,休息幾天也無妨,反正中原那邊也不著急……”
秦羽墨搖搖頭道:“思遠……你別大意了,我今天白天打聽了一番。我聽說我們這一代裡非常有名的後備力量賈靖天和古月都去了中原,由此可見梁吳兩家的公子哥之間的對決,已經遠遠超出了梁吳兩家的範疇。”
劉思遠這些日子在京城工作,也耳濡目染的經常聽一些公子哥的討論。正好也聽說過那兩個人的名字,可見都是相當有實力和名氣的後備力量,他記得前者來自團系,後者來自申江一系,看來都是幫著梁世平去的。
秦羽墨繼續道:“吳家和梁家都有些同盟,所以有些是過去支援梁世平和吳進的,另外也有些人是看出了中原市在未來的重要性,提早佔據高位,以便關鍵時候發揮作用,嗯,我們有遠陽集團這個背景,確實也佔了很大便宜,不過問題是我不是官場中人,如果可能,思遠你最好派一個官場上的人去中原任職。”
劉思遠被她一說,第一反應是愣了愣,隨後哈哈大笑道:“聽羽墨口氣難道要我自成一派?我既沒有這個野心,更加沒有這個本事。蕭家不是有魯洋在了?魯書記我認識,當年他在漢江文化旅遊局工作的時候我就認識了,工作能力很強。”
秦羽墨拖著下巴,很有深意的看著他,隨後突然換了個話題道:“晚上送送我回家?”
劉思遠一愣,隨即滿口答應下來。
秦羽墨的家就在京城東五環,有些偏遠,但是房子挺大,三房兩廳一百五十多平米,她很坦誠的告訴劉思遠,是早年吳行之買了送給她的屋子,說起來也有陣子沒有住人了,以至於回來之前特地請人打掃了一番。
劉思遠開著她的那部雪鐵龍越野車送她到了住處,順便提一句,秦羽墨居然讓人把那部車一路開到了京城,聽她意思還打算開到陝北去。
到了地方,劉思遠本想掉頭就走,不料秦羽墨淡淡道:“進去坐坐嗎?”
劉思遠尷尬的撓撓頭道:“有點晚了……”
秦羽墨立刻打斷他,看著他,認真道:“思遠,我有話要說。”
劉思遠無奈,只能跟著她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