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怎麼了,難道她有什麼苦衷嗎?
黃詩詩坐在車裡,目光呆滯的看著遠處一閃而過的風景,她心裡充滿了自責,不停的在心裡很秦朗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
黃正德瞭解女兒,他遞給了女兒一瓶水,說:“生活沒有公平,這就是現實。”
黃恩波也走了,強子看著在夕陽裡有些孤單的背影,心裡頭感覺一陣酸澀。
黃恩波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單位,而是坐在了綠島酒吧的旁邊,一隻接一隻的抽菸。
夜色漸濃,街上紅男綠女來來回回的穿梭著,女人的裙子晃的人有些眼花繚亂。
黃恩波非常的痛苦,不是別的原因,因為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案子,現在卻變得如此複雜,他感覺到背後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控制著局面,自己感覺非常的無力,究竟是屈服,還是學濺五步,黃正德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忽然想喝酒,這種念頭一旦出來以後,就變得非常強烈,彷彿現在不喝到酒,自己就會死去一樣。
黃恩波平時根本不去酒吧,可是今天他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酒吧裡燈光依舊讓人眩暈,黃正德靠在角落裡,一瓶一瓶的往肚子裡灌著啤酒。
秦朗已經在看守所裡呆了兩個晚上,還有一整天了。
那種地方,對於經常出入的小混混根本算不得什麼,可是對於一個在校的大學生,一個身上沒有任何汙點的人來說,應該是一種比死亡更加痛苦的煎熬。
因為在那裡面沒有自由,沒有尊嚴,沒有夢想,看不見未來,與世隔絕,他不知道秦朗最後會不會屈服,會不會承認,如果他真的承認了,那麼這件事就更加的不好辦了。
黃恩波祈求秦朗能夠堅持住,能夠像一個男人一樣的咬牙堅持住。
就在黃恩波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股子濃郁的香味從身邊傳了過來,胭脂笑眯眯的坐在了他旁邊的沙發上。
“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胭脂問。
“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黃恩波罵。胭脂笑了,並沒有生氣,問:“黃警官,受了什麼刺激。”
黃恩波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黃詩詩,白眼狼,秦朗真的不值啊……”
第十四章 我看見了
胭脂一下子愣住了,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黃恩波罵黃詩詩是白眼狼,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胭脂把一隻香菸點燃,然後在自己的嘴巴上用力的吸了一口,又插在了黃恩波的嘴裡。
黃恩波已經醉了,貪婪的吮吸著胭脂送過來的香菸。
“黃詩詩沒有出來作證嗎”胭脂試探著問黃恩波。
“草他媽的,這個**。”黃恩波變得口無遮攔。
這一切都變得再明瞭不過了,不用黃恩波再說什麼了。
“草,還他媽的是不是人”胭脂也跟著罵了起來。
“呦,胭脂姐姐,怎麼了,發了這麼大的火氣,是不是人家把你給上了,沒給錢啊。”旁邊的一個女人打趣說。
“?去你媽的,誰敢佔老孃的便宜,我閹了她。”胭脂罵。
“那是怎麼了”那個女人接著問,旁邊有圍攏過來好幾個人。
“那天晚上有一個叫黃詩詩的你們還記得不。”胭脂看著周圍的人問。
“記得啊,不就是那個讓江城差一點上了的女孩嗎。”
“對,那個女孩就是個騷貨,他媽的,秦朗捨死忘生的救了她,她倒好,自己他媽的沒事了,秦朗現在被關進了看守所,她卻不管了。”
“對,他媽的,她還說她根本就沒有來過綠島酒吧。”黃恩波這時候噴著酒氣大罵。
“哎呦,可惜了那個帥小夥了。”旁邊有人一陣唏噓。
“那個黃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