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了一身騷犯不上。
就在這時,門外又衝進來好多人,全部都是全副武裝的警察,手裡的槍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秦朗的腦袋。
“不要動,我們是警察。”有人厲聲喝道。
秦朗看著衝進來的人竟然笑了,因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白正南。
秦朗哈哈大笑,說:“白正南,你來的正好,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今天你過來了,正好大家一勺燴了。”
白正南雖然手裡有槍,但是聽到秦朗這樣說,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但是,現在他不能退後,因為他過來是解救市長一家子的,他要是在這個時候慫了,以後的路……
“秦朗,你別他媽的衝動,你一個人,我們這麼多槍,只要你把市長放了,咱們什麼事都好說。”白正南開始了攻心術。
秦朗說:“去你媽的,你們騙誰啊,我早就見識了你們的那一套,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手快。”
秦朗說著用胳膊死死的累住了江少華的脖子,菜刀緊緊的貼著他的喉嚨。
沒有人敢動,因為誰都害怕自己出手的時候萬一傷到了市長,自己可就完了。
白正南也是一點辦法沒有,說:“秦朗,你冷靜啊,我像你保證,只要你放了市長,咱們啥都好說。”
秦朗趴在市長的耳朵邊上說:“親愛的市長,我現在請你做一個猜測,你說我現在是先殺你還是別人。”
江少華感覺身子一哆嗦,打了一個冷戰,一股子腥臊的味道傳了出來,江少華尿了。
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在臺上講話時候的瀟灑與氣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臨死之前的絕望。
臉色慘白,嘴唇烏黑,他感覺自己的胸口悶的要命,心臟病又犯了。
江少華的老婆看到江少華這個樣子,撲通一聲跪在了秦朗的面前,哭著哀求,說:“求你了,你放過他吧,你要什麼都行,所有的錢都給你。”
雖然平時江少華的老婆和他死不對眼,但那畢竟是自己的丈夫,關鍵的時候還是要他出去扛著家庭的這面旗幟。
如果今天他真的完了,這個家也就完了,這個淺顯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秦朗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憐憫,因為他彷彿又看到了胭脂死去時的那種無奈,那種留戀。
秦朗一腳把江少華的老婆踹到了一邊,然後舉起了菜刀。
“秦朗。”有人高喊。
秦朗舉起來的菜刀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他看見外面又進來一個人。是黃恩波。
“你怎麼來了。”秦朗問。
“秦朗,你把刀放下。”黃恩波說。
秦朗愣了一下,心說,黃恩波怎麼也會這樣說呢。
黃恩波點了一隻煙,遞給了秦朗,說:“你今天是可以把江少華殺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殺了人以後你能逃走嗎。”秦朗吐了一口菸圈說:“大不了一死,有什麼,拼他個玉石俱焚。”
黃恩波說:“你死了不要緊,你有沒有親人,你想沒想過你的母親怎麼辦。你母親把你辛辛苦苦的撫養到今天,難道就是為了看到今天這樣的結局嗎。”
秦朗一下子被人通到了軟肋,是啊,自己死了母親怎麼辦。
母親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能夠讓他有一天衣錦榮歸,讓他母親也能跟著在村子裡挺起腰來做人,可是自己死了之後,確實把胭脂的仇抱了,但是……
秦朗有些猶豫了,看著黃恩波。
黃恩波問:“你相信我不。”
秦朗點頭,說:“我信你。”
黃恩波說:“胭脂的事情交給我,我會盡全力去調查,然後將罪犯繩之以法,你看怎麼樣。”
秦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