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感覺一陣窒息,痛苦的不成樣子。
周圍的人都躲在了角落裡,有人對著秦朗指指點點。
“那個不是前幾天在這裡打江城的那個人嗎,今天怎麼了,誰又把他給惹了。”一個人說。
“不知道啊,這都是怎麼回事。”另外一個人說。
秦朗也不在意這些人說什麼,一隻胳膊夾著大鬍子,另一隻手抓著刀疤臉,非常從容的走出了綠島酒吧。
有人問老闆:“大哥,用不用報警啊。”
“抱你媽的頭,那個秦朗敢跟你拼命,你敢嗎。”老闆痛罵。
是啊,這年頭,咋咋呼呼的人不少,有幾個真的敢血濺五步的。
“大哥,您這是要幹啥,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啊。”大鬍子痛苦的喊。
秦朗也不說話,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把兩個人扔在了地上。
大鬍子,刀疤臉趴在地上半天也沒緩過來,只有進去的氣,沒有出來的氣。
秦朗也不著急,點了一隻煙默默的等著。
當秦朗的目光和他們遇到一起的時候,那兩個人差一點尿了褲子。
“說吧,怎麼回事,誰是背後指使。”秦朗聲音非常的溫和。
“大哥……”刀疤臉想說實話了。
“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做錯了什麼,請大哥明示。”大鬍子比較狡猾。
秦朗抬起一腳,直接踹在了大鬍子的胸口,大鬍子的身體就像是葉子一樣,在地上凌亂的翻滾著。
旁邊的一棵樹把大鬍子最後的運動終結了,一張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大鬍子感覺肋骨可能斷了。
秦朗走過去,用腳踩在了大鬍子的臉上,依舊柔和的問,“兄弟,現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大鬍子哇哇的怪叫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大哥,你別大了,我說,我說。”刀疤臉說。
秦朗放開了大鬍子,蹲在刀疤臉的面前把手放在了耳朵邊上,做出了一副仔細聆聽的模樣。
“都是江少華指使我們乾的。”刀疤臉說。
“不是那麼回事。”大鬍子緩了過來。
“你說。”秦朗看著大鬍子。
“是江少華把這件事情交給了白正南,白正南透過一個熟人找到我們的,給了我們十萬塊錢,車都是他們的。”大鬍子說。
秦朗明白了,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秦朗給黃恩波打電話。
好長時間黃恩波才接通了電話。
“秦朗啊,你彆著急,我正在調查,可是一點眉目也沒有。”黃恩波跟秦朗解釋。
“人我已經找到了,你過來抓人吧。”秦朗說。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黃恩波有些不相信。
十分鐘以後,黃恩波帶著幾個人開著兩臺警車過來了。當兩個人被塞進了警車以後,秦朗跟黃恩波說:“大哥,這件事涉及到江少華,你能行嗎。”
黃恩波笑了,說:“你把你大哥看輕了。”
黃恩波走了,帶著兩個人回了警察局。
秦朗回到了強子的家裡,酒勁過了,身上又酸又疼。
看了看洗澡間,還不錯,有熱水。
秦朗把池子裡放滿了熱水,躺了進去。
秦朗的身體讓池子裡的水起了波瀾,他胸前的一個龍形金牌也隨著水流來回的晃動。
秦朗把那塊金牌拿在了手裡,細細的端詳著。
金龍是雕刻的栩栩如生,彷彿一不小心就會飛上九天。
秦朗問過母親,這個東西是誰給的。
母親說他一出生就有。
秦朗就笑,說,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小偷,不會是把護士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