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時間長,磨礪的八面玲瓏。但是從小看慣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對於各種人物的內心活動也算是瞭如指掌,何況在大學裡面也算是通讀了基本心理學的名著,所以對於突發事情有著驚人的應變能力。
秦朗看著張德利表演,從口袋裡掏出來一隻煙,點上,不輕不重的抽了一口,然後悠然的吐出了一個菸圈。嘴角勾起來一個標誌性的弧度,心說,王八蛋,還他媽的跟我玩小孩子的把戲。
張德利身體佝僂成蝦米裝,額頭上已經滲出來不少冷汗。
秦朗從椅子上站起來,蹲在張德利的面前,問“玩夠了沒有。”
張德利已經說不出話來,痛苦的看著秦朗。就在秦朗感覺出來有些不對的時候,張德利的身體頹然倒地,烏黑的鼻血噴薄而出。
“張德利。”秦朗大聲喊。
董秘書從監控裡面看的清清楚楚,一腳踹開了房門,來到了秦朗這個房間,後面跟著幾個便衣警察。
“張翰墨要殺我。”這是張德利最後說出來的話,然後整個人就陷入了昏迷狀態。
“送醫院,搶救。”董秘書說。
秦朗跟著出去,坐上了警車,直接去了醫院。
董秘書也坐在車裡,臉色陰沉。
“控制張德利住的那個房間所有的犯人。”董秘書說。
秦朗守在急救室的外面,一根接一根的抽菸。
他知道,張德利住的那個房間裡一定有人跟外面有聯絡,況且這件事不是一個人能夠做的。
半個小時以後,調查結果傳到了董秘書這裡,沒有任何進展,每個人都查不出來問題,包括當時值班的獄警。
董秘書嘆了口氣,問秦朗:“有煙沒。”
秦朗遞給了他一隻煙。
董秘書狠狠地抽了一口,被嗆到了,可能是抽習慣了高檔的香菸,對於秦朗抽的這種廉價香菸有些不適應。
“怎麼辦。”董秘書問。
“封鎖訊息。”秦朗說。
“什麼意思。”董秘書問。
“張德利活過來的可能性不大了,如果死了,一定要把訊息封鎖住,對外面說,張德利正在治療恢復當中,如果是張翰墨做的,那麼他一定會狗急跳牆,想盡一切辦法讓張德利閉嘴。”秦朗說。
“好主意。”董秘書點頭。
張德利進去醫院搶救的時候,張翰墨已經得到了訊息。歡喜參半,因為張德利並沒有立刻死了,說明還有活過來的希望,如果真的活過來,那事情就又陷入了被動。這讓張翰墨又陷入了沉思。
下午一點半,急救室的門開啟了,裡面的醫生走出來,剛要說話,被秦朗給攔住了。
秦朗,董秘書拉著醫生走到了一邊,問:“情況怎麼樣。”
“死了。”醫生說。
“進去說。”董秘書說。
幾個人走進了急救室。看見張德利臉色烏黑躺在雪白床單上。最終,這個男人也沒能榮耀的回去見到他的哥哥,也算是可憐之人。
董秘書看著死去的張德利嘆了口氣,說:“情況有點複雜,我現在不想讓別人知道張德利已經死了,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秦朗看著張德利,忽然間想起來那天見到的張勝利,說:“我有辦法,你們在這裡等著我。”
秦朗從急救室裡面出去,看見外面站著好多人,便衣警察,著裝的警察,還有幾個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秦朗也顧不了太多,出去以後,直接開車去了教育局,在裡面找到了張勝利。
張勝利聽說自己的弟弟死了,痛苦失聲。
秦朗把張勝利帶到自己的車上,確認沒有人跟蹤,問:“想不想給你弟弟報仇。”
張勝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