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久旭下午起來,去了街上,打電話做了一個假的身份證給張翰墨送了過去。
回家的時候買了一桶汽油。
夜裡,秦朗和黃詩詩被翁秋水死說過說來到了新接手的冰火。坐在二樓看著下面的人吃吃喝喝。
翁秋水說:“按照這樣的人流,每天轉五六萬不成問題,用不了幾年,您可就是大款了。”
秦朗笑,說:“人不能總是考慮自己,如果每天的利潤超過三萬,就拿出百分之十捐出去,做一些慈善的事情,畢竟好多山區的孩子還上不起學,吃不上飯。”
黃詩詩一句話不說靜靜地靠在秦朗的身邊,無限溫柔。
“聽說你這裡出了一個很有名的小子。”秦朗問。
“是,叫常寶,東北人,老家在大興安嶺附近,上過學,高中畢業,後來因為窮,就回家了,一直跟著爺爺打獵,別看他長的小,聽說跟幾百斤的野豬肉搏過。兇猛的很。”
翁秋水這一說倒是讓秦朗來了性質,說:“在不,叫進來我看看。”
“在,在外面指揮車呢。”翁秋水說完叫人把常寶叫了進來。
“你不是總想見秦朗嗎,這個就是。”翁秋水笑眯眯的看著常寶。
常寶目光一直看著秦朗,一種說不出來的的崇敬之情。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秦朗扔給常寶一隻煙。
“大哥,我是鬼王的人,早就聽兄弟們說過,但是一直沒見到過,今天總算是見到了,即便是死了也心滿意足。”常寶說。
秦朗納悶,心說,怎麼就這樣崇拜自己呢。
翁秋水說:“奇怪了吧,”
秦朗笑,沒說話。
“他的弟弟就是那個毛毛。”翁秋水說。
秦朗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
世界上也是太巧了,竟然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是你親弟弟嗎。”秦朗問。
“是,很多年前就被人給拐了。”常寶說。
“不對啊。毛毛說過他的父母都死了。”秦朗說。
“那是他的養父母。”常寶說。
秦朗恍然大悟,說:“好,好,能有一個親兄弟,也算是幸事了。”
秦朗跟翁秋水說:“給拿三千塊錢,算是見面禮。”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常寶說。
“跟他一起的那兩個人也一樣。都是漢子。”秦朗說。
“既然大老闆給的,那就拿著好了。”翁秋水出來打圓場。
常寶歡天喜地的拿著錢出去了,給身邊的兩個弟兄,一人分了三千,說:“記住了,人家對得起咱們,咱們也要對得起人家。”
那兩個人笑,笑的非常淳樸。
夜裡十二點的時候,冰火的人越來越多。外面停車場已經有些停不下了。
常寶經過一臺車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男人坐在車裡面一動不動的看著外面。
出於警覺,常寶過去敲了敲車門,說:“先生,有事嗎。”
車裡面的男人帶著帽子,眼睛,看不清什麼模樣,擺了擺手,並沒有說話。
常寶在心裡頭罵了一句,心說,真他媽的有病,這樣的天氣,在車裡不開空調,是不是等著凍死啊。
常寶繼續擺車,十二點二十的時候,已經停滿了,常寶就和其他兩個人進去裡面幫忙。
秦朗,翁秋水幾個人依舊坐在二樓的一處角落裡聊天,看著下面的財神爺,秦朗心裡頭高興。
翁秋水問:“張翰墨怎麼辦。”
秦朗嘆了口氣,說:“正在想辦法。”
翁秋水說:“想找一個人有些困難,但是要像抓獵物一樣先把他給驚動起來,否則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