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自在,可是現在不行了,父親走了,母親也把重擔全部放在了他自己的身上,幸好身邊還有一個九月,不然,這日子怎麼過真的還不知道。
九月和車曉菊兩個人默默地喝著酒,兩個女人都是聰明絕頂的級別,可是面對這些亂麻一樣的事情也有些頭疼。
“我感覺這背後一直有一隻看不見的黑手在操縱著所有的事情。”九月看了車曉菊一眼。
車曉菊點頭,說:“我同意你的說法,可是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那個人做的又非常的狡猾,根本就沒有留下來什麼有用的線索。”
九月長長的談了一口氣,說:“青山酒店現在到了危急存亡的時候,你回去看看政府方面沒不能給一些支援。”
車曉菊說:“我明白,但是這件事不是政府能夠解決的,事情還需要你們自己做。政府能夠做到的就是給你們洗清冤枉。”
九月說:“我明白,政府方面要是能夠給出這樣一個答案也就夠了,公眾的輿論還是以政府為導向的。”
車曉菊說:“我盡力吧。希望能有一定的作用。”
車曉菊走了以後,九月找個人給黃滿銀送回了家,自己也回去休息了。
很難得沒有事情的一個晚上,可是九月卻失眠了。
九月想秦朗了,又想起來被秦朗強吻得那種感覺,全身燥熱,雖然還是處女,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了,她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閉上眼睛,想象著秦朗壓上來的感覺,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第二天,九月還沒有起來,黃滿銀就打過來電話,說有事情找她商量。
九月起來的時候,感覺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看來是昨天晚上折騰的有些厲害,忍不住又紅了臉。
見到黃滿銀的時候,感覺這個男人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精神飽滿。
黃滿銀昨天晚上想了很多,最後跟自己說,既然是逃不掉,那就和所有的對手幹到底,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戰場上,強者,都是含著眼淚奔跑的人。
桌子上放著早餐,很精緻的早餐。
“過來吃飯。”黃滿銀招呼九月。
牛奶放在透明的水晶杯裡面,感覺非常的舒心。
麵包上,黃滿銀已經替九月抹好了果醬。
“謝謝你一直陪著我。”黃滿銀說。
九月愣了一下,說:“今天怎麼了,吃錯了藥,這麼肉麻。”
“我說的是真的,要是沒有你,我感覺自己可能要撐不下去了。”黃滿銀說。
這種聽起來合情合理但是有比較曖昧的話讓九月有些不舒服。
“這些話不要輕易對別的女孩說,容易引起來誤會,如果我是別的女孩要嫁給你,麗麗怎麼辦。”九月目光炯炯,看著黃滿銀。
黃滿銀笑了笑,沒說話。
“你是戰友,和秦朗一樣。”黃滿銀在消滅掉一個麵包以後說。
九月點了點頭,說:“這句話聽著舒服。”
“接下來怎麼辦。”黃滿銀問九月。
“我們應該梳理一下以前的事情。”九月說。
“為什麼。”黃滿銀問。
“知道了過去才能把握未來,我們必須要知道背後的黑手在哪裡,最起碼也應該知道誰的嫌疑最大。”九月說。
黃滿銀點頭。
九月說:“青山酒店在這段時間經歷了地溝油事件,集體中毒事件。你被誣陷販毒事件以後,你覺得誰會是幕後的黑手。”
“販毒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是香玉乾的,地溝油事件還沒有徹底的清楚,我有些說不準,但是感覺應該是王小紅。”黃滿銀說。
“我已經問過了,劉明哲沒死之前,最後一批貨就是從王小紅旁邊的糧油店進的。”九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