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希望以一種最純潔的姿態出現在你的面前,”白小菊淺淺的笑了笑,坐在了秦朗的對面。
頭上的帽子拿下來以後,一頭瀑布一樣的長髮落了下來,依舊如同當初的樣子。
白小菊輕輕的用手捋了捋頭髮,畫著精緻淡妝的臉上露出來被人打過的痕跡。
“誰打你了,”秦朗問。
白小菊說:“沒事,不疼。”
白小菊在家裡並沒有閒著,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打給了日報社的主編,想要讓他把今天的事情發出去,可是被一口回絕了。沒有理由。
白小菊笑了笑,因為她明白,這個電話打也是白搭,可是她卻固執的想要試一試。
既然是本地不給播出,不上頭條,那麼只能是依靠其他的媒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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