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嗎,過原始人的生活。
“孩子,你看到的只是一方面,其實無論任何地方都有矛盾,但是我們應該學會解決矛盾。人生就是挑戰各種不可能的事情。你如果留下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牛本龍排著胸脯保證。
張建波搖了搖頭,說:“我真的累了,我沒有精力去面對各種算計,可能沒有了張國民,還會有趙國民,還會有其他的人,我只不過是一株任人踩在腳下的小草,生活不應該是這樣,我怕這樣下去我會對整個世界失望。”
牛本龍嘆了口氣,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秦朗帶著張建波和彭秋雯從房間裡走出來,外面有好多人在哪裡等著,都是抓捕十一郎倖存下來的兄弟。
“你們……”張建波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意思,是送別,還是挽留。
“我們也要跟著你離開,”下面十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牛本龍在後面感覺天旋地轉。
張國民雖然鬱悶,卻也沒有走,只是去了遠一點的訓練場散步。
從來沒遇到過的事情,真是臥槽……
他想不出來任何詞彙來形容自己鬱悶的心情。
真是丟人,如果這件事讓老爺子知道了還不氣死,他們知道老爺子的脾氣,對於這種事情,老爺子只會罵他們沒有用處,不可能站出來給他們撐腰。
老不死的,竟然親自跑過來過問這件事情,看來以後只能是忍著,他們家也就是看著老傢伙,用不了裡面,牛本龍死了也就完蛋了。
這樣想了以後,張國民心裡頭就放鬆了很多,也感覺痛快了。
就在他心情剛剛好以後,有人跑了過來,說:“首長。不好了,張建波他們要退伍,還有一批人要跟著。”
張國民一聽,心裡頭頓時就一凜,因為這件事很顯然就是針對自己來的,要是傳了出去,說自己的兵都不願意跟著自己了,那簡直就是比殺了他還他媽的丟人。
張國民感覺頭疼,疼的厲害,想要說什麼,卻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首長,您怎麼了。”過來報信的那個人問。
旁邊的張國風看見哥哥這樣了,感覺不妙,應該是腦出血。
喊:“不要動。”一句話把那個軍官嚇得一哆嗦,站在旁邊不知所措了。
“喂,陸軍總院嗎,派人過來,張國民病了。”張國風說話的聲音非常的陰沉,帶著透骨的寒意。
就在牛本龍苦口婆心的勸說那些想要離開計程車兵的時候,一輛救護車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
“怎麼回事。”牛本龍問。
旁邊的人不知道。但是很快就有人打了電話。
“首長,張國民病了。突發腦出血。”旁邊的人說。
秦朗和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心說,王八蛋,終於報應了吧。
牛本龍沒說話,跟牛徵良說:“這裡的事情你處理一下,如果他們要是堅持,你就看著辦吧。”
牛本龍趕緊坐車去了陸軍總院,畢竟也是一個少將,何況他和他們家的老爺子也是有交情的。
“我希望大家能夠留下來,能夠相信我。”牛徵良非常誠懇的說。
“我去意已決,請您讓我離開吧。”張建波說。
牛徵良嘆了口氣,說:“既然是這樣,也好。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過來找我。”
秦朗也沒有客氣,和牛徵良告辭以後,帶著張建波,彭秋雯這些人直接離開了特種部隊。
山路靜悄悄的,張建波,彭秋雯和其他那些人都是淚眼朦朧。
這些人跟著秦朗來到了老宅以後,秦朗讓王明劍安排這些人休息。
張建波和彭秋雯兩個人有些內疚的跟秦朗說:“大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