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真抿著唇勾起了嘴角,眼睛也微微彎曲。
談完私事,兩人又開始研究影片上的細節。
「從表面上來看,也不知道楊家有沒有地牢什的,小說裡不是都這寫的嗎,大家族都有私牢。」林真拄著下巴,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又把視線放到螢幕上,想分析一下最有可能放在哪兒。
墨陽無語的看了林真一眼,「所以說,小說裡寫的大部分都是經過了誇張的。」
突然林真目光一凝,視線在某個院子一掃而過,可惜是站在假山上拍的,很快就晃過去了。
「等一下,暫停,倒退回去!」林真搶過平板,把進度條往後拉。
「陽哥!你看!這裡是不是有守衛!」
墨陽順著林真指向的位置看了過去,「放大!」
林真操作著用兩個手指把暫停影片截圖針對性放大。
「這個院子裡……」
墨陽專注地看著那裡,有一間屋子外隱隱約約的有兩個穿著打扮和僕役、巡邏的守衛都不一樣的人。
而且他們看到的是一間大白天依然屋門緊鎖的房間。
「那屋裡是有人的吧,要不然為什要鎖著門呢。」
墨陽點了點頭,「沒錯,有很大的可能性人就是被關在那裡。」
墨陽又把影片仔細地看了一遍,確定了地上的建築只有那最可疑之後便伏案開始列所需要的裝備。
麻醉彈、夜視儀、消音裝置……
墨陽把夜間行動所需要的東西列好了單子交給林真後沒多久,時間就到了。
這八個小時,墨陽要進行多次的模擬行動,爭取萬無一失。
兩人分頭行動,林真回去之後也把錄影給肖閔他們研究去了,自己則去了吳局給她安排的教室上課。
她上次送回來的書籍已經被人文、歷史、文學類的幾位專家一起研究過了,今天她要學的就是大瀏的政權體系。
「今天我們講一下瀏國計程車族與政治的影響。」張教授拿著準備好的教案在前方的講臺上認真的敲著黑板。
而下面的學生只有林真一個人。
「說起士族,就不得不提起一句話『鐵打計程車族流水的皇帝』,這一點和我們國家的有一段歷史時期非常像。瀏國在多年前雖然為了打破士族階級在高層官員方面的壟斷局勢,設立了軍功制,庶族曾經一度與士族分庭抗禮。」
「但是由於前朝的覆滅是源自於庶族某位將軍的投敵叛變,所以功虧一簣。顯然那人如果真的像史書上寫的那樣是為了推翻士族才這做的,就有些急功近利了。」
林真舉手,「教授,您覺得事實的真相真的是書上寫的嗎?有沒有可能那位將軍是被冤枉的呢?如果士族恐懼寒門勢力逐漸增大,便以這種方式抹黑寒門,讓他們腰桿子挺不起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吧。」
這倒不是林真抬槓,而是在他們國家的歷史上是出現過這種情況的,只不過當時的那個國家並沒有覆滅,而且幾十年後被死裡逃生的後人找到了罪魁禍首的證據犯了案,這才真相大白,反而推動了士族落寞的程序。
只不過歷史向來是由勝利者書寫,其中真假,很難分辨的。
張教授眼鏡後的目光中有些讚許,「很好,我們研究歷史,卻不能完全相信一家之言,經常是透過同時期多人多角度的描述,才能得出一個相對真實的歷史。」
「沒錯,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畢竟如果當初沒發生那件事,現在士族的地位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甚至都能控制一個國家帝王的選拔。」
「就像你們現在接觸到的那個楊家,就連續十代在朝為官,持續時間長達三百年,直到科舉制度已經開始推行長達兩百年的當今,依然牢牢地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