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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你出擊後再也回不來!”布蘭克斯一邊尋找自己的房間一邊回應著。
“哪有這樣詛咒弟弟的?”劉明輝擺出一臉無辜,但布蘭克斯沒有理他只是徑直的在大型戰艦內部的通道間穿梭著。
這次上戰場的新兵是各基地推薦的精英,布蘭克斯現在都想不明白身邊這個明顯口才比技術出眾的傢伙怎麼也被選上了,上級該不會在考慮用這貨的口才勸降敵人吧?難道這傢伙私自跑去上級那兒說了一整天的好話?布蘭克斯這麼想著,但很快又否定了,這傢伙最近幾乎總是粘著自己,布蘭克斯甚至會因為擔心他半夜爬到自己床上來幹出什麼足以毀滅他未來的事情而半夜驚醒,最後只好理解成‘上級也希望他快點在戰場上死翹!’,這樣自私的想法雖然暴露出他對這個話癆弟弟‘欲屠之而後快’的不良心理,但也算個不錯的心理平衡點。
“到了。”五分鐘後布蘭克斯準確的找到了預定給自己的房間,在陌生的戰艦上沒有邀請戰艦上的老兵做嚮導,也沒有圖紙,但他準確的找到了與房間號對應的房間。
“直覺。”布蘭克斯預感到話癆弟弟又要開口,應該是要詢問他怎麼知道的,於是搶先出擊進行封口。他本來打算一味的死守(即:不答話)來應對劉明輝那被戲稱為‘多話症’的‘怪病’,結果他現在驚恐的意識到一味的死守到最後等待他的就是‘守’字徹底崩潰留下一個‘死’字。
雖然‘直覺’這個答案多少有些牽強,但布蘭克斯死都不會告訴劉明輝這廝自己為什麼對陌生戰艦的內部環境如此熟悉,作為準軍迷的他在‘利維坦’級別戰列艦的設計方案最終定型後就成功入侵過軍方最高階別機密的網路搞到過設計圖,他並非要賣軍事機密,而就是單純的想看看,所以當剛踏上這艘戰艦的時候,當初的設計圖就清晰的在腦海中浮現了出來,以幫助他尋找自己房間的位置。
準確而熟練的輸入了房間密碼,伴隨著機械音的響起,金屬房門自動開啟,這是一間再正常不過的標間,但那張雙人床讓布蘭克斯像是遭到雷擊一樣站在門口,面部稍顯扭曲。
從‘賓夕法尼亞’號的艦長室出來安吉爾忽然感覺有點餓,這才想起來今天還沒吃什麼東西,塞西爾艦長告訴她這次對她來說是一次重要的實習,只是體驗戰場,並沒有實際指揮的權利。
塞西爾艦長是個上了年紀的女艦長,在部隊服役超過了20年,但口碑很好,不排外,而且非任務期間會和下屬們打成一片,她甚至對相當一部分遊戲和電影瞭如指掌,以便和年輕的下屬們有很多話題。
安吉爾離開後塞西爾艦長頓時感覺到身上的壓力輕了許多,她照了照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甚至感覺這張剛到五十歲的臉上皺紋也少了許多。
這種壓力並非來自和安吉爾的對話,事實上接近一個半小時的私人會話進行的非常愉快,正是這種愉快的對話讓老艦長倍感輕鬆,那種壓力是常年積累下來的,聯邦的新兵裡總是充滿勇敢而優秀的重灌機兵機師和同樣勇敢但缺少審時度勢能力的年輕艦長,現在她計劃向上面申請讓安吉爾擔任‘賓夕法尼亞’號的副艦長,一來她可以親自培養這個可塑之才,以免別人打壓新人(軍中比較常見現象,尤其是在戰時功利變得更加耀眼的時候);二來前任副艦長不久前死於癌症,也需要有能之士頂替這個位置;至於第三點,也是壓力最為集中的一點,她已經不再年輕,雖然緊緊的跟著時代的潮流不讓自己落伍,但日漸多病的身體開始提醒她也許該考慮考慮如何退役了。
塞西爾艦長做事果斷,當她認為自己腦海裡的想法正確後就會採取果斷的行動,正如現在,她只和安吉爾見過一面就已經開啟電腦向上面申請將這個新人分配到自己的艦隊,不過她在以加密檔案傳送之前停了下來,並不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