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克斯認為‘香港’號的回港顯然是被無處不在的記者偷拍到的,因為政府和僱傭兵之間的合作都是私密性的,不過記者顯然並不知道是僱傭兵參與了這次行動,因為他們還在像軍方和政府高層詢問‘這次軍事行動為什麼指派了一艘戰艦?’‘這次行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這次行動的目的是什麼?’。
“軍事機密,無可奉告!”在大總統府門口,櫻澤大和被記者多如牛毛的問題包圍,但他用最有效率的一句話讓這些民間狗仔隊徹底死心,隨後在保鏢的護送下進入了大總統府的官邸。
“不愧是首席輔佐官,果然乾淨利索。”劉明輝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顯然他也讀出了唇語,這傢伙的這個愛好是和布蘭克斯學的,自學成才。
在女生寢室裡,安吉爾今天也剛好輪休,她正靠在床上以彎曲的雙腿作為支架在膝上型電腦上做一些高難度的算術題,這是她的愛好之一,她覺得經常做這些可以使她的腦子時刻處於最好的狀態。
由於是休息,安吉爾的著裝並不正式,只是一套白色的睡衣睡褲外加一雙白色的短襪。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門沒鎖,請進!”如果是敲的是家門,安吉爾肯定會透過貓眼看看來者,但是這裡是軍隊,所以無需戒備,至少一般情況下無需戒備。
安吉爾本以為是室友回來拿什麼東西了,抬頭卻看到是塞西爾艦長,立刻拋棄手頭上的事兒下床經歷,這不是拍馬屁,是尊重。
塞西爾艦長微笑著回了一個端正的軍禮然後示意她坐下,待安吉爾坐下後她賣了個關子說她這裡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問安吉爾想聽哪個,安吉爾表示隨意。
安吉爾之所以說‘隨意’那是因為她一開始就明白不管先聽好的訊息還是壞的訊息,歸根結底是兩個訊息都要聽的。
“好訊息是你上次申請的那個通訊裝置得到了批准,裝備部正在調動資金進行研究。”塞西爾艦長微笑著說道:“這也暗示你的這個設計觀念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這確實是個好訊息,安吉爾有些小興奮,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為後面還有一個壞訊息,直覺告訴她通常這種情況下好訊息和壞訊息是絕對有關聯的。
“壞訊息想聽嗎?”塞西爾艦長再次詢問著安吉爾的意見,安吉爾點了點頭。
塞西爾艦長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該怎麼說出口。
“沒事兒,艦長您說吧。”安吉爾說道,她看上去做好了承受一切噩耗的準備。
塞西爾艦長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坐到床邊說道:“壞訊息是茱莉亞少校搶了你的勞動果實,我去裝備部總部大樓的時候她正巧也在那兒,我和裝備部主任談事的時候她離開了,但我敢肯定她沒走遠,果然我前腳離開她後腳就進去了,應該是希望裝備部主任在裝備研製成功後發表的報告上把你的名字改成她的,裝備部主任就算想拒絕也沒法拒絕,因為她媽媽專門負責給裝備部撥研究資金,真是狼狽為奸!”
塞西爾艦長覺得很氣憤,她最看不慣這檔子事兒,但安吉爾卻表現的很淡然,就像這件事不會給她造成任何損失一樣,她覺得裝備開發出來供軍隊使用才是唯一重要的,自己知道是自己設計的就行了。
安吉爾的淡然讓塞西爾艦長有些驚訝,雖然潛質優秀但畢竟是個年輕人,塞西爾艦長本以為她的心裡會有一絲的波動,但顯然她低估了她,這也是她更加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到自己的戰艦上去,至少不能讓她一直生活在茱莉亞少校的陰影下。
和塞西爾艦長告別後安吉爾關上了房門,她知道茱莉亞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她一定感覺到了自己比她優秀,或者說將來會比她優秀所以要壓制自己,從剛入伍的時候安吉爾就感覺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