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罡巫士等增援部隊,房仲述等藝皎皎研究出夸父戰鼓,雙方各有所等亦各有所依仗,由最初打得激烈異常,變成不溫不火。
“咚、咚、咚。”
五名地罡巫士臉色一變,不是變成驚惶而是變成狂喜,而房仲述、唐蔓、梧心婷聽到這三聲鼓音後,立即口吐白沫翻倒在地;房仲述很是艱難的在地上扭頭望藝皎皎,而藝皎皎則露出無辜的表情,房仲述嘆了口氣,望向唐蔓與梧心婷,這兩個女生居然朝他露出甜甜一笑,顯然早知道會有此等結局。
“我就一直在想,你們三人中,誰會是第一個捅我一刀的,現在不用猜啦!”被特殊材料製成的繩索捆得五花大綁的房仲述,很是鬱悶的吐出一口氣說道。唐蔓與梧心婷白了房仲述一眼,她們也沒有逃過被綁的命運的,與房仲述捆在一起,倒是成了同命鴛鴦。
“間鶴哥哥,你是喜歡被蒸呢?還是喜歡被蒸呢?還是喜歡被蒸?”藝皎皎滿臉溫柔的望著房仲述說道。
“皎皎妹,旁邊兩個是哥哥的娘子,她們是無辜的,你看在哥哥替你出身入死,精盡人亡的份上,放過她們吧!要知道,她們可是都懷了俺房家的種啊!”房仲述視死如歸,卻一臉深情的說道。
“呸。”分別被捆在房仲述左右兩邊柱子上的唐蔓與梧心婷,哭笑不得的呸了房仲述一聲。
藝皎抱著最終還是沒有把房仲述給蒸掉,她與豔蛛部落的五名巫士一番交談後,豔蛛部落就全部隨藝皎皎離開了這片禁飛區域,然後,藝皎皎又返回替唐蔓與梧心婷鬆了綁。
唐蔓與梧心婷一言不發的離開這片區域,藝皎皎則與房仲述凝望良久,最後輕輕吻了一下房仲述的額頭,飄然離去,身後傳來房仲述的大叫,“為什麼不吻嘴,為什麼啊???”
朱庇一臉鄙視的替自家道爺鬆開綁,道爺一看到自家靈獸如此表情,氣不打一處來,怒吼道:“信不通道爺,打得你變豬頭”,此言一出,一邊的滅蒙也鄙視道爺,尼瑪的,道爺,朱庇本來就是野豬啊!
兩頭靈獸由鄙視變成祟拜前後不超過一分鐘,它們望著道爺手上拋上落下的黃色綢緞,滿眼星星的喊道:“道爺威武。”這黃色綢緞內裝的自然是夸父戰鼓,而之前那面夸父戰鼓,卻是房仲述從夸父那裡借來的。
夸父出生時並沒有戰鼓跟著出來,他就造了一個擁有部分效果的戰鼓,雖然比不上真的,但對沒有見識過戰鼓威力的人來說,此等寶物也是相當的厲害;房仲述卻是見過夸父戰鼓的威力,洪荒時期巫妖大戰,可是一部精彩萬分的大片,南鶴子做為閒到蛋疼的鳥道人,又豈會不去買票觀看。
而南鶴子的轉世,如今的本尊間鶴子,明知道三個女生跟著他肯定別有心思,又豈會不做出相應的防範。
“道爺,世間男女皆是如此互相算計嗎?哎,還是我們遠古異獸單純,想愛的時候,就一起竄小樹林,竄完後就各奔東西,多好。”朱庇哼哼嘰嘰的說道。
道爺極度鄙視的踢了自家靈獸一腳說:“你那個叫交配,屬於野獸本能,而世間男女不應該只有情情愛愛,親親我我,需要點東西做為調味,這樣才是真正的情趣。”
有情趣的房仲述很快就被唐蔓與梧心婷堵個正著,望著似笑非笑的兩位娘子,房仲述心裡有些發毛,他摸了摸朱庇的野豬銳牙說:“兩位娘子,此對豬牙甚好,給你們製成首飾,可好?”朱庇頓時搖頭擺腦,它只能跟房仲述神識交談,與別人就不能說話。
唐蔓與梧心婷一左一右伴隨房仲述一路飛回到夸父部落,至於她們為什麼要繼續跟隨,房仲述心裡警醒的很,但也不會拒絕她們為伴;當然,夸父戰鼓真假的事情,肯定會馬上暴露出來,估計兩位娘子以後會越發的小心。
“皎皎啊!你千算萬算,最終還是被他給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