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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柔石寫於1930年的一部短篇小說。3月1日發表在《萌芽》第1卷第3期上。小說透過對舊社會慘無人道的“典妻”現象的描寫,控訴了封建社會殘酷的經濟剝削、階級壓迫以及對勞動人民的精神奴役和摧殘,揭露了封建道德的虛偽和墮落。

作品著力刻畫了一個被壓迫、被摧殘、被蹂躪的貧苦婦女——春寶孃的形象。因生活所迫,她不得不忍痛撇下5歲的兒子春寶,被丈夫典到鄰村一個地主秀才家當生兒子的工具。當地主的目的達到之後,她又被迫和另一個兒子秋寶生離死別。她拖著黃瘦疲憊的身體,帶著痴呆麻木的神情,離開秀才家;回到自己那間破屋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而分離了3年的兒子春寶又陌生得不認識她了。

春寶娘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卻被剝奪了親子之愛;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卻不能做合法的妻子,享有做母親的權力。她是商品,是工具,是一種特殊的奴隸。作者借“為奴隸的母親”,向吃人的舊社會提出的血淚控訴,是怵目驚心的,是發人深省!作者以十分嚴峻冷靜的筆觸,採用白描手法,將深摯的情感蘊含在樸素、真切的生活描寫中,不誇飾、不渲染,冷靜諦觀人生,嚴峻解剖現實,讓讀者從清晰的生活畫卷裡去探索思考重大的人生問題,表現了深刻的現實主義精神。

經濟不獨立就難以實現生命的快樂。

第十二章 快樂的實現 第七十三節 保持本色,堅持個性,走自己的路

李金髮原名李淑良,筆名金髮,1900年生,廣東梅縣人。據他在《我名字的來源》一文中說‘1922年在法國患病,老是夢見一位白衣金髮的女神領他遨遊太空,他覺得自己沒有病死,於是把自己的名字改為李金髮。早年就讀於香港聖約瑟中學,後至上海入南洋中學留法預備班。1919年赴法勤工儉學,1921年就讀於第戎美術專門學校和巴黎帝國美術學校,在法國象徵派詩歌特別是波德萊爾《惡之花》的影響下,開始創作格調怪異的詩歌,在中國新詩壇引起一陣騷動,被稱之為“詩怪”,成為我國第一個象徵主義詩人。1925年初,他應上海美專校長劉海粟邀請,回國執教,同年加入文學研究會,併為《小說月報》、《新女性》撰稿。1927年秋,任中央大學秘書。1928年任杭州國立藝術院雕塑系主任。創辦《美育》雜誌;後赴廣州塑像,並在廣州美術學院工作,1936年任該校校長。40年代後期,幾次出任外交官員,遠在國外,後移居美國紐約,1976年去世。

被譽為中國象徵主義“第一詩人”和“中國雕塑界之泰斗”的李金髮無論在20世紀新詩史上或是雕塑史上都是一個繞不過的話題。歷來對李氏的研究多各執一端。研究詩人的李金髮和研究雕塑家的李金髮在兩個互不關聯的領域裡平行展開。於是,活生生一個李金髮被一分為二,見其詩人一面者因其20年代那批怪模怪樣的詩作而稱之為“詩怪”;(3)見其雕塑家一面者,則因其學成回國後在中國白紙一張的雕塑界拓荒創業而稱之為“泰斗”。然而“詩怪”與“泰斗”判若兩人,兩種身份各行其是。一個完整的包含多個側面的自相矛盾的李金髮似乎沒有真正進入研究者的視域之中,一些重要現象也因此而被遮蔽。比如:在20世紀的中國,涉足兩個以上藝術門類的文學藝術家比比皆是,在不同的領域,他們以不同的角色身份拓展著自己的空間。多數情況下,藝術家所兼具的兩種藝術身份往往互相涵養,精神氣息相通相融,相得益彰。像既是畫家又是文學家的豐子愷、凌叔華、葉淺予等就是這樣。而李金髮的情況卻有些例外。

李氏20年代涉足中國文藝界。當其時無論新詩領域或是雕塑領域都存有大片空白地帶。有所不同的是,新詩背後,站著有幾千年傳統的優秀而強大的古體詩巨人。無時無刻不處在這個“巨人”的陰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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