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晨笑了笑,舉杯道:「那祝願蕭蕭馬到成功一路順風!」
說著賈晨喝完杯中酒。
這時梁蕭的弟弟妹妹貴賢和桂雨也站起來敬酒。
說實話看著這一幕賴晴凝心裡挺不是滋味的,由始至終自己就像是個外人一樣與這個家格格不入,明明她才是梁父的親生女兒,她才是賈晨的表妹,是貴賢和桂雨的姐姐。
這個時候賈嫆泯又說道:「梁蕭應該是二十三歲,她的年齡被改大了。」
她話音未落,梁父霍地站起:「公司還有事。」
看著梁父出門,賈嫆泯神情未改。
「蕭蕭的本來名字裡應該是有個蕭字的,這一點可以肯定。」
當時孤兒院收留梁蕭的時候,梁蕭腦子受傷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叫蕭蕭。
來梁家後梁父覺得蕭字很好,依舊沿用了這個名字。
☆
次日,飛機抵達海市,是中午。
賈嫆泯和梁蕭吃過飯後去尋找當年的孤兒院。
當年的那條街都已變成高樓大廈失去其本來面貌了,至於那座孤兒院,問附近的人說是搬了位置。
去了社群問到了孤兒院現在的位置。
「過去也不要半個小時,蕭蕭我們是先去酒店,還是現在過去?」賈嫆泯詢問梁蕭的意思。
梁蕭打了酒店電話讓人接賈嫆泯先去酒店,她打車去找孤兒院。
賈嫆泯將當年她從孤兒院領走梁蕭的資料全都交給了梁蕭。
在車上,梁蕭開啟資料袋,看到了兩張照片,是賈嫆泯領養她時的合影。
看到這張照片時梁蕭的心情瑟瑟而又複雜。
透過照片去回憶兒時的那個自己,竟然記憶一片空白。
是的,她沒有六歲以前的記憶。
她的髮際線處有一塊微微隆起的疤痕,手指劃過那裡,一次一次提醒著她,她的腦袋曾經受過傷……
賈嫆泯曾經想要一個笨孩子給梁父交差,選了她,卻不想她的病被治好了,只可惜她不是傻子。
按照從社群拿到的地址,梁蕭終於找到了照片裡的那個孤兒院院長。
院長對她竟然還有印象,當即說:「我現在還記得,我見到你的時候額頭纏著紗布,是醫院的人把你送過來的,後來是帝都的賈女士把你領走了。」
他到現在還能記得賈嫆泯的姓。
「當時報警,沒查到你的來歷,能確定你是在火車站丟的,但也有可能你是被拐,因為撞破了腦袋,壞人怕養不活,便把你丟下了。」
院長說完這些,建議梁蕭先去錄dna,這樣會更容易查。
院長把當年送他來的醫務人員及那個警官的電話號碼都翻出來了,遞給她。
從警察局出來,梁蕭已將自己的dna報告交給了當年那個警官。
這時天黑了,回了賈嫆泯的電話,梁蕭準備回酒店了。
從計程車上下來,外面在下雨,梁蕭還沒走十幾米,忽然一個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那人撐著雨傘,一身落拓,灰色的褲,灰色的襯衫,雪白的膚,清瘦,蒼白。
鳳眸之中是沉鬱的愁怨,深沉,又刻骨。
梁蕭忍不住想笑,這人連她住在哪個酒店都能查到?未免也太離譜了??
「薛小夕,你有毛病是吧?」
初秋,雨後的海市有些涼,而梁蕭還穿著短袖,夜裡陡然降雨降溫還是有些冷的,她喊出話的時候本能的瑟縮了一下。
只是任憑她低吼,薛靳初沒有一步退縮,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解釋道:「我沒有想和你分手的意思,那天我被他們的人打暈了帶走,之後被帶到了海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