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第二天會不舒服,所以動作一開始很小心,只是他畢竟是第一次品嘗少女的滋味,後面難免會有些控制不住。
他知道她的不舒服不僅僅是來源第一次,更多的是物種不同所以她會難受了些。
所以他格外照顧她的情緒,也任由她這個似乎發脾氣。
薄柔皺了皺臉,也沒好意思太過怪罪他,只是視線盯著他脖頸上搖晃的十字架吊墜輕聲抱怨道:「你幹嘛那麼用力。」
太兇了,像是個八百年沒見到肉的餓狼似的,頂的她感覺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聽她這麼說,陸離揉搓著她的精華給她輕輕的擦臉然後說道,「我忍不住。」
他這話說的輕描淡寫卻讓薄柔聯想起昨夜他的種種行徑,頓時別過頭哼了一聲。
將她臉又掰了回來,陸離將水乳也給她擦好,怕她覺得厚重沒擦面霜只是給她全身都塗了一層防曬。
其實薄柔沒這麼精緻,她一般都頂多象徵性擦個臉就算了,只是如今被照顧的細緻慣了也就開始享受了。
等陸離臉剛給少女擦好的時候外面的也傳來了敲門聲,秦子墨不耐煩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姓陸的,你該好了吧你。」
陸離沒理會,又從衣櫃裡給薄柔拿出一套天藍色的流蘇連衣裙穿上,又讓她將腳放在他膝蓋上然後給她穿了一雙平底的水藍色涼鞋,這個水藍色涼鞋看上去設計感很強。
上面緞帶的小繫結還帶著個切割面很光滑的細鑽。
這雙鞋薄柔穿到腳上走兩步發現很跟腳,比她之前穿過的鞋都要舒適。
而且她最慶幸的是,今天終於不是大粉了。
她已經不指望能穿上褲子了,不穿大粉就行。
這是倔強的她最後的願望。
正在想著的薄柔就感覺脖間一涼,她抬眼看向鏡子,然後就發現男人在她脖頸戴了一個項鍊,吊墜則是水滴吊墜。
神秘的泛著銀光的藍色液體在水滴吊墜裡緩慢流動,像是流沙一般,很好看。
她摸著鎖骨上的細細的銀色項鍊出聲問道:「這是什麼?」
陸離拇指摸了摸她白嫩的脖頸,輕輕彎腰在其上印上一吻,然後低低的說道:「路西法的眼淚。」
聽到這個名字,薄柔就感覺這似乎是個有故事的項鍊,果不其然陸離對她說,「萬惡之首路西法傳說曾有個心愛的女子,他愛這個女子如同愛護自己心臟,只可惜人類的生命很短暫,路西法用了各種方法都沒有挽回她的生命,哪怕是付出了兩扇翅膀的代價。」
「路西法即使被上帝驅逐到地獄,他也未曾流過一滴眼淚,他的心如同磐石一般堅硬,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哭泣,如今卻為這個女子流淚了。」
陸離看著薄柔脖頸上的吊墜緩慢的說著,「這就是路西法的眼淚。」
薄柔還是第一次聽說一個項鍊還有這麼玄幻的背景介紹,不得不說這個賣家還挺會編故事的,這要不是末世的話,這個項鍊應該會賣的特別貴吧。
她摸了摸項鍊有些可惜。
陸離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帶著收拾好的薄柔出了衛生間。
剛一出去就看到了守在門口的秦子墨,而秦子墨為了防止他偷襲,特意站在了靠在欄杆的位置上。
他先是警惕的看了一眼陸離,然後這才將目光轉向薄柔眼前一亮誇讚道:「姐姐今天這一身好漂亮啊。」
薄柔淺淺的笑道:「陸離搭配的。」
秦子墨:……
這就開始捲了嗎?
秦子墨並不服氣,他連忙邀功般的道:「我早上去抓了新鮮的魚,給姐姐燉了魚湯,姐姐快來嘗嘗。」
他邊說邊抬著下巴看向陸離,頗有種得意的感覺,只是陸離並沒有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