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喜歡。
只是等古堡門開了以後菲爾發現,這跟他想法中的畫面都不一樣。
女人坐在沙發上笑的很開心,是那種明眼人就能看出來的開心,唇角和眼尾都輕輕彎起,明亮的黑眸閃著淡淡的波光,看起來十分動人。
而她對面的沙發上則是坐了個人,因為他是背對著菲爾,所以菲爾只能看到個背影。
不過光憑背影菲爾也知道這人是誰。ban
聽到開門聲音的二人轉頭看過來,露出的那張臉果然是他。
他那個一心只想搞藝術畫廊的專心熱愛創作畫畫的三弟,貝洛克。
「菲爾,你回來了。」薄柔看他回來,立刻跟他打了招呼。
「正巧今天你剛走沒多久貝洛克就回來了,他是個體貼的紳士,怕我覺得無聊跟我聊了這麼久天,我很感激。」
聽到薄柔這麼說,坐在沙發對面的貝洛克立刻輕笑著說道:「夫人這麼說就見外了,這是貝洛克的榮幸。」
貝洛克的長相跟他大哥既然不同,要說菲爾是金色短髮碧眼看上去就十分硬挺的軍官,貝洛克則是滿了藝術田園氣息的藝術家。
尤其是他被編成一條麻花辮的金色長髮鬆鬆的搭在他雪白的頸側,更是顯出了他氣質的休閒。
他五官柔和,面貌秀致,那雙帶著淡淡金色的眸子像是太陽一般溫暖,說起話的語氣也隨和親切不讓人容易心生反感。
至少薄柔不討厭,雖然這份不討厭主要也是看在他也是氣運者的面子上,而且還是個紫色的氣運者。
「貝洛克,你回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菲爾沉默了一會這才邁著步子到他們跟前站著問道。
他的視線看上去很有威懾力,一旦當菲爾不笑的時候那雙碧藍色的眸子就像是翻起海浪,帶著震懾人的壓迫感。
當然僅限於貝洛克,薄柔並沒有感受到。
「親愛的大哥,你好像忘了是你叫我回來的。」貝洛克手指夾出那個燙了花紋的信封在菲爾眼前晃了晃。
菲爾這才想起來昨天他幹的不止有遞了請帖這麼一件蠢事,還有給他那些弟弟們發的信件這回事。
「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菲爾昨天才發出去的信,要是郵寄到別的省地起碼兩天以上,他怎麼可能第二天就回來了。
貝洛克將信封收回手中輕聲道:「我在附近辦畫展,畫展的位置正好離家不遠,正好有時間就打算回來看看。」
「不過確實是回來對了,跟夫人聊天我也很高興,我很喜歡夫人。」
他朝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女人輕輕一笑,笑的菲爾握緊了手裡的拳頭,心裡有些不是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貝洛克這話別有深意。
手心裡傳來異樣的觸感這才想起手裡還有一捧花。
他將花拿出來遞給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認真的對她道:「送給你。」
她似乎沒想到還能收到這樣的驚喜,當時就笑彎了眼接過去道:「謝謝你菲爾,這花看起來很漂亮。」
她紅唇彎彎,覆蓋在黑紗下的眼瞳深邃迷人,卷翹的睫毛像是顫翅的蝴蝶翩然欲飛。
看的菲爾一時竟痴在原地,沒有挪開眼睛。
「正好鮮花配美人,夫人要是不介意的話我現在可以給夫人作一幅畫。」
貝洛克的聲音將菲爾喚醒,然後就聽薄柔道:「可以啊,我要怎麼做。」
「夫人就按照自己喜歡的姿勢坐好就可以了。」
菲爾聽貝洛克這麼說朝他看去,結果就看到他起身彎腰捧過她的手指湊去在上面落下輕輕一吻:
「給您作畫是我的榮幸。」
雖然是沒什麼問題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