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沒應聲,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
貝洛克並沒有將她的默不作聲放在心上,手摸著白布將其撤掉。
白布緩緩地滑落在地露出被布料掩蓋的畫架子,薄柔視線看向畫架子,眼眸緩緩睜大。
貝洛克將手指點在畫裡的女人臉頰的位置,輕輕摸了摸道:「夫人真美。」
要是放在平時,薄柔可能會應和他的誇讚,而現在她只想恨不得上前打死他。
因為那可不是一個平常的畫,而是人體畫。
顧名思義,人體畫,沒有衣服那種。
「夫人還記得這個地點在哪嗎?」
他手指順著畫上的女人臉頰開始緩緩往下滑,然後接著溫柔的說道:「上次夫人跟我去採風,夫人睡著了,所以我畫下了這幅畫。」
怪不得薄柔看那個背景眼熟,原來是她那次在樹下睡著的那張。
怪不得他後來沒有把那幅畫給她,原來是因為一邊看著她一邊畫了這麼下流的畫。
她都能想到那種場景,他對著她不設防的睡顏,一邊目光在她身上衡量一邊畫出他腦子裡構成的人體。
「原來你跟菲爾是一種人,而且那麼早就在打我的注意,還裝的那麼和善,你可真下流。」
貝洛克絲毫不在乎夫人對他的評價,甚至從中找到了一絲爽感。
他眯著眼睛,微微歪著頭打量著站在門邊的薄柔,注意到她眼中的警惕,微笑道:「夫人離我那麼遠做什麼,我又不會傷害夫人。」
「我只是,喜歡夫人太久了。」
他說著又摸了摸那個近日深夜藉慰大作品,接著說道:「夫人都能接受菲爾,又怎麼不能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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