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應該明白我之前的感受了吧。」
「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躺著別的男人身下,這種痛到極致的感受。」
貝洛克舔了舔有些發麻的側頰,說完以後就抱著懷裡的女人跟站立的菲爾擦身而過。
貝洛克雖然一朝得逞心裡充滿了喜悅但也知道這不過是一時的,等女人醒來的時候一切才是他命運的開始。
日色逐漸昏黃,心懷各異想法的男人們迎來了夕陽撒遍地的黃昏。
如今正是晚飯前,所有人都在大廳聚集等著吃飯,這時樓上傳來些微的動靜,他們抬頭看去就見女人指揮著僕人往樓下搬運著箱子。
一側的娜麗莎還跟在她身旁勸著她什麼,不過她依然執意吩咐女僕搬運著箱子。
看見這一幕心裡有鬼的那倆人心都提起來了。
菲爾率先問道:「夫人這是要幹什麼?」
被搶先了話機的貝洛克看了眼菲爾然後默默地看著看似冷臉的夫人,沒有吭聲。
他知道她會有反應,但是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
她這是要去哪裡?
依照她目前尷尬的身份在古堡裡還能有下人伺候,享受優渥的生活。
如果出去了,她就只能回到她之前窮困潦倒的日子裡,她應該能想的很明白才對。
「我要離開。」
她一邊說一邊吩咐僕人將她的行李拿出大門外,只是在半途中箱子被菲爾奪過去了。
他將箱子拎過去以後說道:「這是夫人的家,夫人就這麼出去不怕被外人非議嗎。」
「你們都不怕被外人非議,我怕什麼。」
薄柔說著就要上前搶過他手裡的箱子,「放開!」
她的手放在箱子的把手上,不過菲爾並沒有讓開。
他如同堅毅的磐石一般立在原地不肯退讓,他微微皺著眉看向一旁還坐著的貝洛克。
貝洛克見狀也只好走到夫人身側,想要輕聲勸慰她,不過卻先被她開口打斷道:「我不想聽你說話。」
她雪白的脖頸微側,脖頸上系帶著淡綠色的絲巾,因為貝洛克站的近,他能看見絲巾邊緣處若有若無的曖昧紅痕。
他眼眸微暗,不過卻依然輕柔的開口道:「夫人這麼走了,是準備去哪裡?」
薄柔沒看他,手依然用力拽著行李箱,不過她的力氣哪裡有菲爾大,所以拽了半天倒是給她自己累的氣喘吁吁。
本來經歷了一個小中午的活動,現在腿心麻的厲害,哪裡還有力氣跟菲爾撕扯。
見拉拽不動乾脆放了手,硬聲道:「我要去赫伯特給我的房子那裡去,你們放心,我絕對不花你們一分錢,我會去把我的首飾全部賣了,以後我們沒有絲毫關係。」
本來她前面那幾句話說出來他們只是微微皺眉,並沒有特別反應,唯獨她最後那句話化為利劍刺痛了兩個男人的心。
菲爾抓著行李箱的的手頓時放開,行李箱落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他似乎無所察覺般,抬眼看向面前的女人,「夫人要跟誰有關係?」
他這話聽起來極其危險,哪怕是正演戲上頭的薄柔也察覺出來了。
薄柔看他一副要生氣的樣子微微退後一步,不過嘴上仍然強硬的說道:「與你無關。」
「夫人的話,我聽了真的好傷心啊。」
站在薄柔身後的貝洛克微微嘆氣說著,他的語調聽起來微揚,但是話裡的微微低沉卻被薄柔捕捉的一清二楚。
「夫人的紅唇,還是隻發出美妙動聽的聲音比較好。」
他這話意有所指,讓一向臉薄的夫人很是羞惱,要不是因為是在大庭廣眾的環境下她一定要狠狠的罵貝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