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凌,以後每日帶著你師妹練劍。」
「是師父。」陸景凌看著薄柔的背影應道。
見陸景凌應下,韶雲深又對薄柔道:「每日練完劍以後來殿中找我學習心法。」
薄柔聽到這話睫毛抖了抖,硬著頭皮應下:「是掌門。」
等好不容易薄柔出去的時候只感覺像是重獲新生,她小小的呼了口氣,陸景凌將她的小動作看進眼裡。
「師父只是看上去嚴厲。」
陸景凌板著臉不清不淡的解釋著。
雖然少年聲音冷淡,薄柔也知道他是安慰自己,但是她不知道怎麼解釋。
她不是害怕掌門,而是掌門這種姿態像極了對待消極怠工的鹹魚員工的萬惡老闆,將你放在眼皮下全方位冷臉監控,讓你時常提心弔膽自己哪做錯了。
而且她就是個鹹魚路人甲,沒必要對她這麼上心,她根本活不過故事三集。
見她沒回話陸景凌側眼瞧她,就看她垂著頭走的步子極慢,不一會就跟他拉開了距離。
像是不願意跟他搭話,也像是在保持距離。
他想起昨日薄柔跟他說的話,眼睫壓低瞳孔神色深深,看不懂其中情緒。
陸景凌將她帶到練劍臺,拿起一旁木劍放在手上顛了顛對她道:「劍法如何。」
薄柔想了想自己三腳貓的劍法,十分保守的小聲說道:「應該很拉。」
陸景凌抬眼看她,將手上木劍遞給她,在薄柔手忙腳亂的接過劍以後對她道:「朝我攻擊。」
薄柔提著劍就沖了上去,她的動作在陸景凌眼裡全是破綻,又慢又軟又面。
不過他沒說什麼,配合薄柔的速度避開劍時不時的告訴她劍的發力點和用力方向。
手指被包住的時候薄柔下意識想放開劍把,卻被死死地攥住,「用心看劍。」
薄柔順著聲音去看少年的表情,從她的角度只能看見他側臉繃緊的弧度,卷翹長睫下的眼眸視線全部都匯聚在木劍上。
教的十分認真的樣子。
就是……距離是不是有些太近了。
薄柔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像是被他圈在懷裡一般,他的左手繞過她的肩膀按在她握著劍的手上,右手捏著她的肩膀調整她的姿勢。
少女清甜的香氣在鼻前若隱若無的飄散,陸景凌很難忽視,他剋制的將目光儘量不粘在她身上,但是整個人的心神已經被她牽動。
「你們在幹什麼!」白念念的聲音忽然出現,嚇得薄柔連忙將手縮了回去,離陸景凌遠遠地站著。
「師姐,師兄在教我練劍。」薄柔求生欲十足的解釋,儘管她的解釋在白念念眼裡十分的蒼白。
白念念看著師兄目光眨也不眨的一直盯著薄柔,心裡沉了沉,直接開口說道:「師兄,新弟子比試大賽一個月後開始,我舉薦薄柔。」
新弟子比試大賽如其名,是要各大門派入門三年內的佼佼者弟子參加,參加條件則是需要師兄師姐舉薦。
白念念本來沒打算這麼做,但是如今她必須要把薄柔支出去。
「胡鬧。」陸景凌皺了皺眉,他冷聲說道:「她心法不穩固,你如何讓她去參加大賽。」
「師父已經同意了。」白念念知道陸景凌不會同意所以特意跟師父打了聲招呼。
師父一向最疼她,這點要求不會不應。
白念念對著默不作聲的薄柔道:「你放心薄柔,師姐會照顧好你不會讓你受傷,輸了也沒什麼,你需要去歷練,總不能靠著師兄保護一輩子吧。」
薄柔沉默沒有說話,陸景凌冷聲回道:「我一會會問師父,現在你可以走了。」
「師兄!」白念念知道師兄生氣了,可是她一個薄柔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