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本來冷清的雲鶴峰每天也被各種各樣的人造訪十分熱鬧,每日都有五花八門的女子上門,看八卦的人本以為這最後會有個浪漫的結局。
最後卻以空空無有收局。
於子楓喝著酒坐在欄杆上愁苦著臉看向一旁庭院裡練劍的陸景凌。
「師兄,你說我是不是找不到她了?」
於子楓在被師父毒打以後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陸景凌,但是陸景凌沒什麼反應,所以他只好每日拎著酒來師兄這裡借酒消愁。
「我第一次有對別人這種感覺,心裡癢癢的,軟軟的,只想把心都掏給她。」
於子楓細細的回想著,臉上帶著痴痴地笑,陸景凌瞧了他一眼皺了皺眉,「要發酒瘋去外面。」
「師兄你難道就沒有一見鍾情喜歡過一個人嗎。」於子楓嘟囔著,然後一拍腦門,「哦對,畢竟師兄跟白師姐兩小無猜青梅竹馬,肯定不會喜歡別人。」
話是這麼說,但於子楓還是趁著酒勁好奇問道:「師兄你到底跟那個薄柔是什麼關係。」
哪怕是傻子也知道他跟那個薄柔之間的關係絕對不簡單,更何況於子楓從未見過師兄對哪一個女子那麼注意過。
哪怕是白念念也沒有。
陸景凌將劍收回,瞥了他一眼,將地上的空酒瓶踢到他腳前:「收拾你的東西趕緊走。」
「別這麼小氣啊師兄,快跟我講講。」於子楓將空酒瓶立起來放在欄杆的角落,然後抬起頭問道:「白師姐那麼漂亮師兄應該不會不喜歡,難不成師兄是打算腳踏兩隻船?」
不是於子楓說,就薄柔那種一看就很普通看一眼就會忘記的臉,師兄應該不會喜歡,這跟白師姐哪裡有的比,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要師兄這個時候說有難言之隱他都信。
「我不喜歡白念念。」陸景凌的回答出乎於子楓的預料,但是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畢竟他確實沒見師兄對白念念有如何特別,不過是因為師出同門所以經常在一塊。
等等!
那要是這樣的話,剩下的不就只有一個答案了?
「師兄你……該不會喜歡薄柔吧?」
於子楓被自己的猜測嚇得連拿著酒瓶的手都抖了抖,他抬眼去看陸景凌,結果發現他沉默不語,似乎預設了。
「不是吧。」於子楓嘶了口氣,不敢置信。
「她長得多普通啊,修為也不怎麼樣,連基礎劍法還要掌門教。」
他這話陸景凌不愛聽了,直接涼涼的反刺回去:「你喜歡的人連臉都沒見過,萬一是個醜八怪。」
「不可能。」想都沒想於子楓就直接反駁了,「有那種溫柔細膩聲音的人不可能長得醜。」
「伽藍山貌美的女修你基本都確認過了,不也還是沒找到嗎。」
陸景凌這話說的於子楓心裡一愣,他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他支著下巴思考一會然後說道:「如果她真的長得很醜,大概我也是不會介意的。」
「我現在只想知道她在哪而已,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卻連人都不知道是誰。」於子楓嘆了口氣,大概都沒有比他更慘的人。
看他一副憂愁的表情,陸景凌知道他大概是認真了。
不過說起聲音好聽,又離那座涼亭位置比較近的人……
陸景凌眼瞳深了深,瞥了一眼仰頭喝酒的人,沒有吭聲。
不管是不是,他都不會冒著這份危險告訴他。
「師兄,你說的對,萬一我的夢中仙女是個長得不那麼好看的我豈不是忽略她了,我這就把所有女修都看一遍。」
說幹就幹,於子楓抬手拎著酒瓶就走,走的步步生風,剛剛的頹廢之氣似乎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