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州詞抿了抿唇,跟她道:「我救她,是有苦衷的,希望你別怪我。」
「二殿下說的這是什麼話,您救了小姐奴婢感激都感激不過來,怎麼能怪您呢。」
齊州詞見她根本不懂他說的話,只好挑明瞭說:「我大哥有沒有對你做了什麼。」
薄柔張嘴剛要回話,發現這話題有點不太對。
她琢磨了一遍,想了想這字都能聽懂,怎麼她有點理解不了。
大皇子對她做了什麼?
大皇子能對她做什麼?
她疑惑的瞧了眼前表情認真的二皇子,想了想道:「二殿下想讓大殿下對我做什麼?」
她語氣帶著不解的疑惑,一雙眼睛也是懵懂,一副天真涉世未深的模樣。
齊州詞手心攥了又松,鬆了又攥,最後一把手撐在樹幹上,低頭朝她軟軟的唇湊近,輕輕的吮了一下軟嫩的唇。
他聲音有些微微的啞,「就這樣。」
唇上傳來溫熱濕潤的觸感令薄柔一驚。
她退了一步,臉蛋通紅,語無倫次的說道:「大殿下怎麼可能會對我做這種事!」
倒是二殿下……
薄柔摸著唇,驚慌的看著他轉身就要跑,結果手腕一把被拉住。
她想叫出聲,就聽他道:「抱歉,我只是想確認下大哥有沒有做過,嚇到你了。」
薄柔聽他這麼說緩緩停下步子轉頭看他,就見他鬆開她的手然後退了幾步,站在距離感比較安全感的位置。
「如果大哥沒對你做什麼我就放心了,畢竟你是阮阮的侍女。」
想了想,齊州詞加上了後面那句話。
薄柔摸著唇,理解著他剛才的話。
意思是……他是因為小姐的原因所以問問她有沒有被大皇子怎麼樣,但是問她又問不出,所以就示範了一下?
這話聽著好像有點奇怪,但是薄柔又不知道哪裡奇怪。
總之,劇情沒歪掉就好。
剛剛那一瞬間她還以為劇情又歪掉了,真是嚇死她了。
薄柔一邊想著一邊道:「多謝二殿下關心,沒什麼事的話奴婢先走了。」
她說著微微欠身轉頭走出林子。
齊州詞看著她遠離的身影這才將掐著手心的手鬆開。
剛剛……
他差點就忍不住了。
他微微垂著眼簾,看著手心青紫的痕跡些出神。
丞相府小姐落水可不是個小事,皇后知道以後第一時間就叫侍衛去查清是怎麼回事,同時安撫眾人,將不相關的人都遣散走,又詢問了遍丞相府二小姐和一干婢女將事情確定為意外,又通知了丞相府,這事才算瞭解。
皇后疲憊的坐在軟椅上,沒想到就一個賞花宴還能出這麼多事情。
她眼眸一轉,看向齊嶼準備離開的身影道。
「嶼兒,去我寢宮,我有話要問你。」
齊嶼站定步子,回頭應好。
景欣公主看母后冷淡的表情心裡估摸她應該是知道了,畢竟之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的好大哥一路抱著個婢女去了暖閣,又好生照顧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出來。
誰都不是瞎子。
「母后,我也去。」想了想,景欣公主決定插一手,畢竟不管怎麼樣,那個小婢女也是無辜的。
皇后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到了皇后寢宮後,她將宮女都遣散,只留下一個親信在旁邊。
她坐在椅子上,輕輕扣著手裡茶蓋,瞥了眼沉默的齊嶼道:「說吧,怎麼回事。」
雖然她的聲音溫婉,但是在上位待久了的人氣勢一旦冷了下來,哪怕聲音再溫婉也令人心裡發毛。
「正如母后看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