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還包括她洗澡和上廁所?”明哥插了一句。
牛博生絲毫沒有避諱:“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也有性需求,為了樂樂,我這麼多年沒有接觸過任何的女性,我看著她洗澡,看著她跟吳達在床上翻雲覆雨,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然後你就在樹上面手淫?”
“對!”牛博生回答得很爽快。
“說說這方面的細節。”
牛博生點了點頭:“我父親開了一家社群醫院,每年計劃生育服務站都會送很多免費的安全套過來,但這種安全套質量太差,沒人敢用,送都送不掉,在我們家的診所堆了好幾千個。所以我乾脆拿來手淫,為的就是防止精液沾到褲子上。”
“你每次使用完的安全套都扔在了哪裡?”
“我會把使用過的安全套打成結,裝在口袋裡帶回來,我是學醫的,有這方面的潔癖,不喜歡把這些東西亂扔,尤其是從我自己身上流出來的。”
“你每次手淫之前,是不是都事先戴上乳膠手套?”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牛博生有些驚訝。
奶奶的,我當然知道,處理一夜的安全套包裝袋,累得手都快得帕金森綜合徵了,一枚指紋都沒有。我在心裡小聲暗罵了一句。
“接著往下說吧。”明哥沒有正面回答。
“警官,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有這種習慣,因為我經常做手術,不管是接觸患者還是接觸自己的私密的地方,如果不戴乳膠手套,我會感覺很彆扭。”
“說說你每次的來回路線。”
“我起先幾次是直接從小區的鐵絲網上翻過去,可翻護欄的動靜太大,我怕時間長了會讓樂樂產生警覺,所以只能每天從後山爬過去。”
“你有穿釘鞋的習慣?”
“算是吧,我平時不穿,只有晚上爬山的時候才穿,要不然腳底容易打滑。”
“你把案發當晚的情況給我仔細地說一遍。”
牛博生聽言,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吳達跟樂樂結婚才一年就離婚了,樂樂的母親給她介紹了一個叫黃衝的傢伙。這傢伙的底子我查過,就是一個下三爛的坯子,嫖妓、亂搞男女關係,他還跟自己的下屬有一腿。我本以為樂樂會拒絕,沒想到她竟然同意跟這樣的男人交往,這個叫黃衝的還不止一次去過她的家。”
訊問進行到這裡,空氣中緊張的分子開始活躍起來。
“我一直默默地喜歡她這麼多年,她最後就是要找一個這樣的爛貨做老公?我為她付出多少,吳達為她付出多少?她這樣做,對得起吳達嗎?對得起我嗎?”
牛博生已經開始咬牙切齒。
“自從這件事後,我對她已經失望透頂。可最讓我氣憤的是,前幾天晚上,她竟然打電話給吳達,吳達剛進家門口,她就像一個婊子一樣衝了上去,跟吳達在家裡瘋狂地做愛幾個小時。難道她自己心裡不清楚,再過三天就要跟黃衝結婚了?”
“在我的眼裡,王曉樂就是一個滿足不了的蕩婦,吳達都已經跟她離婚了,她還戲弄他的感情用來滿足自己的私慾。她在我的心裡從小就被奉為高高在上的女神,我曾經都有為她去死的衝動,她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覺得我三分之一的人生都被這個女人給毀了,被她給騙了。我要殺掉她,我一定要殺掉她!”
牛博生像一隻瘋狗一樣在審訊室內咆哮。站在門外的幾個偵查員一把將門推開,卻被明哥給擋了出去。
“我知道我忍不住了,我對她這麼多年純潔的愛,已經被她的舉動染成了徹底的黑色。那晚,我從口袋中掏出隨身攜帶的手術刀,翻越陽臺來到了她的屋裡,當時她正在沉睡,並沒有注意到我站在她的床頭。”
“我抓起她的頭髮,使勁地